,留在太煌。”
“为什么不走?”白子松喝斥着,“你难道还想回到曲沉江身边?”
白果儿点头:“爸,是的。”
“你——”气得白子松差点背过气去,“他把你害成这样,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居然还要去找他。你是天生欠虐吗?”“果儿,这回你爸说得对。”童慧玲苦口婆心地劝导着,“我们要离曲沉江远远的,他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不管哪个女人沾上他,都是世界末日。果儿,听妈一回,跟我们回去打理西餐厅。爸妈都老了,西
餐厅就靠你了。”“我绝不回家。”白果儿退后两步,“我是他的人了。我不走。爸,妈,不能再和曲白在一起,我现在和谁在一起都一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们不用再劝我。你们再劝我,信不信我再也让你们找不到。
”
“哎呀,你这孩子!”气得童慧玲捶胸口,“你这是想让爸妈心疼死啊你。”
白子松在旁亦气得叹息声连连。
“果儿,你再想想。”童慧云试着劝说。
白果儿僵硬地转过身,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出结实的铜门。
肩披暮色,白果儿沿着马路,对直走向和云居。
和云居恢复往常的静谧,看不见一点灯光,只传来大狼狗两声吼叫。
“是我。”白果儿停在大门口,瞅着躁动的大狼狗,“别叫了。”
大狼狗原地叫了好几声后,似乎终于闻到白果儿的气息,知道是熟人,安静了下来。
看看紧闭的大门,白果儿缓缓蹲下,半蹲半坐在等着。
深秋寒气稍重,她有些冷,不由双手环胸,躲避凉意,眼睛看着柏油马路出口。
希望曲沉江快点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路口终是传来小轿车压路的沙沙声,随之一道远光灯蛮横地投射过来。
曲沉江回来了。
车开到距门口十余米,曲沉江早提前拿起摇控器打开大门。
正要开进去,他大吃一惊,倏地来了个紧急刹车。他滑下车窗,瞪着蜷缩在门口的白果儿:“怎么是你?”
“我无路可走了。”白果儿缓缓站起身,走近曲沉江,“我只能找你了。”
昏暗的路灯下,一向飞扬跋扈的白果儿脸色苍白,神色仓皇,看上去格外楚楚动人。
曲沉江将白果儿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曲一鸿会放过你?”
那不可能。
“我爸妈跟着瞳瞳她妈妈亲自上门替我求情了。”白果儿沙哑着声音,“曲一鸿答应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以后断绝关系。所以,我现在没地方可去了。”
曲沉江死死瞪着白果儿的脸。
白果儿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楚楚可怜,而且用前所未有的满含柔情的眸光凝着他。
终于,曲沉江指指里面:“进来吧!”
“谢谢。”白果儿泪光闪闪地跟着轿车,进了大门。
曲沉江草率地将车停在院子里,下车走到白果儿面前。
不管怎么看,白果儿都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哪怕是落魄的现在,亦浑身散发特别风情,让他迷醉。曲沉江轻轻勾起白果儿的下巴:“我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放心,以后我会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