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俩相继上车,等面包车离开村子后,章旭明一脸犯难说:“周一泽,如果刘安虎真的死了,警察是不会相信凶手是阴魂的。韩怡占据了那个女人的身体,警察肯定会把凶手锁定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我点了点头问:“怎么?你放心不下那个女人?”
章旭明摇头说:“不是放心不下,我就是觉得对一个无辜人来说,这未免太过冤枉了吧?”
我耸肩说:“这有什么冤枉不冤枉的?刘安虎作恶多端,那个女人这么帮他,肯定是知道他做过的那些破事儿,现在刘安虎一死,那个女人被送进监狱,这不等于是为民除害了。”
章旭明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我可咋老是觉得那个女人有点被利用了呢。”
我冷哼说:“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现在就可以去把那个女人带出来,我没有任何意见。”
章旭明连连摇头,苦笑说:“还是算了吧,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韩怡的手段你也看到了,我真怕她会一言不合也把我给弄死了。”
我笑道:“既然害怕那就别再絮絮叨叨说这些有的没的,刘安虎的死是他自己找的,他身边那个女人也是自己作的,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章旭明一边开车一边啧啧喊道:“周一泽,我发现你现在的心咋这么狠了?”
“狠吗?”我苦笑说:“我要是真的狠心,我就不管你的死活了。我爷爷是怎么死的我还记在心里面,我这辈子也暗自发过誓,绝对不会碰棺材参,看来以前发过的誓要在你这里破掉了。”
章旭明‘哎’了一声:“周一泽,让你为了我的事上心了。”
我没有接他这个话,让他不要屁话这么多,快点开车去找道士。
一路上章旭明火急火燎,来到那个路口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道士的任何踪影。
章旭明将面包车停在路边,沉声说道:“这个道士一直都神神秘秘的,现在又消失不见了,想要找到他恐怕要第二天早上才行。”
我也有些纳闷,那个道士每天早上都会在这里摆摊,可是在这里同样摆摊的算命先生们似乎并没有见过他一样。
我点了点头,让章旭明驱车离开。在面包车刚刚发动起来的时候,我随意朝远处瞥了一眼,发现那个道士提着一把折叠凳子正晃晃悠悠的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章旭明并没有看到道士,驱车就朝前方驶去。
我急忙喊了一声,又使劲儿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章旭明猛地停车喊道:“周一泽,咋了?”
我指着车窗外面说:“那个道士来了。”
“来了?”章旭明先是诧异一声,顺着我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哎呦’一声叫道:“今天太阳是打东边出来了?竟然在这个时候都可以碰到他。”
在我们说话之际,道士已经来到了他原来摆摊的地方。
将折叠凳子放在地上刚刚坐下,我们俩就匆忙下车,火急火燎朝道士走了过去。
“师傅,总算是看到你了。”一见面章旭明就搓着手献媚笑道:“师傅,我们没办法找到棺材参,专程找你是想让你给我们指点迷津的。”
道士瞥了我们一眼,眯着眼睛说道:“棺材参可遇不可求,你们找不到我也能理解,但想要解开你身上的诅咒,就只能用棺材参,所以不管如何难以寻找,棺材参都要找到。”
这话说了一箩筐,可都是一些废话。
我眯着眼睛说:“师傅,你能不能告诉我们,我们应该在什么地方找到棺材参?”
道士闻言眉头跳动,轻笑说:“周小友,你这是怀疑贫道动机不纯?”
我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你既然能掐会算,应该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棺材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