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王一番话,众臣都不禁微微点头。武安侯萧枕江当先出列跪倒,说道,“皇上,臣以为峻王言之有理!”
有理?有什么理?
宇文青峰不禁扬眉,问道,“武安侯,此话怎讲?”
萧枕江向上行礼,说道,“皇上,宋大人所言,不过是自古礼法如此,可是自古的礼法,也存有许多的陋习,庶小姐之事,就是佐证!如今皇上开盛世之局,行变革之法,又岂能拘泥于礼法?”
不过是峻王妃伴不伴驾的问题,被他一说,倒成了盛世变革,好大的一顶帽子!
小静安王谢霖不禁好笑,但想着因为指婚,将那丫头拘在府中四年不出,也当真是不忍,当即躬身为礼,说道,“皇上,臣以为武安侯言之有理!”
景郡王紧随其后,说道,“是,皇上,臣也以为,峻王所请,虽在礼法之外,却在情理之中,礼法可改,情理不可废啊!”
小静安王一听,不由暗暗点头。
还得是文武双全的景郡王,能说出这番话来,却不像自己,只会说一个“言之有理”。
除去四位亲王,朝中清贵,年轻一代当以这几人为首。这订下亲事的小姐伴不伴驾,也不是什么大事,又有谁愿意为了这种小事得罪下这几位?
最先审度形势的几人已连连点头,说道,“不错,武安侯所言甚是!”
“是啊,这也是开我盛世之局的盛举,小静安王目光如炬啊!”
小静安王只说了句“言之有理”,哪里看出目光如炬?
众臣闻言,都不禁好笑,可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总不能当着皇帝去盛赞他最忌惮的峻王和景郡王吧?当即纷纷应和。
老靖国公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是啊!皇上,这小夫妻,刚刚指婚,就分开三个月,也难怪峻王舍不得,不如带上!带上!”
还没有大婚就称小夫妻?若真的已是夫妻,十一小姐是御赐的一品诰命,还用得着费劲在这里争论?
可是这话众人只是在心中一转,又有谁会说出口来?都是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是啊!”
宇文青峰见众口一辞,想想当初北行,与哈萨族人赛马,那个瘦瘦小小的丫头还颇给他争些脸面,不禁轻轻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带她同行罢!”
金口御言,形同圣旨!
峻王大喜,忙道,“臣代峻王妃谢皇上!”
萧枕江、谢霖、宇文青榕等人同时俯首,大声道,“皇上英明!”
众臣也跟着跪倒,说道,“皇上英明!”
众人声音刚落,就见萧枕江抬头,说道,“皇上既开此先例,倒不如将这鄙陋礼法废除,令订亲的小姐们与旁的小姐一样,岂不是更好?”
咦?这武安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峻王不禁挑眉,回头瞄他一眼,想刚才若不是他出言相助,要想替丫头请下旨来,怕也没那么容易,当即点头,说道,“皇上,皇上英明神武,开我大梁先河,留惠于万世,臣以为,武安侯所言有理!”
这小子说话,什么时候也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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