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
他本是想要利用陆子矜报复陆家,可是这样就牵扯到陆半夏,牵扯到一直没放下半夏的陆川,看到陆半夏对陆子矜与自己*反应强烈,他知道不该继续下去,在仇恨与半夏之间,他深思熟虑的衡量后,选择了半夏。
令他没想到的是半夏失踪了,她卸职离开国都,无影无踪!一时间,又气又急,气她的狠心,决绝,着急找不到她,那种牵肠挂肚的眷恋让人饱受折磨!
这两年他一边寻找陆半夏,一边按照约定在事业上帮助陆子矜,面对陆子矜偶尔做出的*举动,他无动于衷,也曾警告过她收敛点;陆子矜已经不再多做什么,不过是因为他们在工作上的配合,外界很容易就误解了他们的关系。
他懒得去理会外界的风言风语,这样的事只会越描越黑,也让陆子矜不要再媒体面前乱说话。陆子矜倒是没说,但显然外界对他们的胡乱猜测越来越猖狂!
经历了一年半的时间,他没有半夏的一点消息,毫无办法之下只能用一个最不是办法的办法,出现在公众媒体的面前!默许流言风语,借用陆子矜的关系,逼她现身。
……
陆半夏清冽的眸子看着他,听着他的话没有半分的感动,看到婚戒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伸手拔掉另一只手上的针管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血液倒流,与苍白的肌肤形成明显的对比!
李越祈想要按住她的手没按住,陆半夏起身走到窗前,手上的血液覆盖整个手面,一滴一滴的落在洁白的地砖上。
“不要孩子你认为我该感激你吗?你以为捡回婚戒就能改变我们之间的问题吗?”陆半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伸手拔掉自己手里的戒指,从窗户直接扔出去,声音冰冷:“我告诉你,不会!”
李越祈眸子一扬,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转身就想要下楼去找。
陆半夏看着他挺拔的身影,咬唇道:“就算你找回来我也会扔掉!”
李越祈的步伐顿了下,回头,认真的神色对她说:“就算你第一百次将它扔了,我第一百零一次也会将它找回来!”
他还没有放弃,她也不能轻易就放弃。
李越祈下去前找了护士给她重新输液,她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他珍惜。
护士来时,陆半夏拒绝输液,这些药物根本就治标不治本,输不输都一样。她想出院,却被医生制止,需要再观察*。
病房的窗外是一片草地和人工喷泉,李越祈蹲在绿地上一寸一寸寻找的很仔细。戴着婚戒的手不停的扒开绿油油的草,有些草叶有锯齿,割破了手指,鲜红色的血液一点点的渗出来。
他的腿又开始疼起来,即便如此还是一直寻找到下半夜,整个草地地毯式寻找完将目标锁定在喷泉,没有丝毫迟疑的直接踏进水深淹没膝盖的喷泉里,寻找那枚婚戒。
陆半夏没有出院,也没有继续输液,一直站在窗口看着他在认真的寻找着婚戒。
不过是一枚戒指罢了,需要他这样费尽心思吗?
还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改变她的决定?
喷泉很大,水深,晚上的光线又不是很好,寻找起来更加的困难。不知道是不是月色的缘故,他的脸色显得很是苍白,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烁,鹰眸却一直盯在水里,手指一点点的摸索,一寸都不放过。
近凌晨的时候国都下了一场雨,下的又急又凶,没几十秒就淋湿了他整个人,水花砸在喷泉里,让寻找变得更加困难。他拿着借来的手电筒,依旧不肯放弃的寻找着。
陆半夏也在窗口站了近一宿,头很晕,她从值班护士那借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接通没等对方开口,她说:“刑天,你来医院接我一下。”
李越祈将她抱过来的,身上没有钱没有手机,除了刑天,她不知道该有谁会在这个时候能够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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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到医院是半个小时后,磅礴大雨转变成淅沥沥的小雨,陆半夏站在医院的门口,刑天撑伞下车走到她面前,眉头皱的很紧,“是又晕倒了。”
陆半夏回答的云淡风轻:“没什么。”
经过他身旁上车,刑天眼眸里划过一丝迟疑,上车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他也在医院!”
是称述,不是疑问。
陆半夏沉默,等同默认。
刑天也没多说什么,发动车子绝尘而去。小雨拍打在车窗,街灯黯淡浮光掠影的从陆半夏苍白的脸色上划过,她的视线一直落在车窗外,很明显没有谈话的(欲)望。
几次话已到舌尖转了一个圈,最后咽回腹中。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的收紧,青筋若隐若现,极力的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她现在还是李越祈的妻子,有些话他不能说,也没资格说。
在处理离婚这件事,她有多决绝,他看得见;同样李越祈有多不愿意离婚,他也能想象到。
在她还不是单身的时候,只能作为朋友在她的需要伸出善意的手,尽量不再增加她的麻烦。
在对陆半夏心动之前,他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除了训练和任务,他没有想过其他任何东西。在遇见陆半夏,心动以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心也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忐忑不安,时常牵挂着她的安好。
靠的太近怕吓到她,离的太远又舍不得,这样的折磨实在是太过煎熬。
他没有任何的恋爱经验,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喜欢女孩相处,尤其是陆半夏的情况如此特殊,他不敢表露的太多,更不敢在此时此刻对她说出什么来。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可要等到时候,有时还真觉得是遥遥无期!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雨已经停了,陆半夏解开安全带,对他说:“谢谢!”
刑天笑笑:“陆半夏,朋友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
“我,我不知道,也不习惯!”在刑天之前,陆半夏其实没什么朋友,女性的闺蜜更是没有。她向来是独来独往,不喜欢欠别人,也不喜欢被人欠,只是没想到会欠刑天这么多次。
“那以后就慢慢的习惯。”刑天想着也许从朋友开始做起,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不是一件坏事!
陆半夏神色微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抿唇露出清浅的笑容,“晚安。”
“早安,陆半夏!”东方已经泛着鱼肚白,现在是早晨了!
陆半夏下车要走进去,听到后面传来开车门的声音,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刑天走到她面前,将手里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风凉,别感冒了。”声音顿了下,又说:“陆半夏,我很高兴。”
很高兴,你会主动打电话找我!
“什么?”陆半夏一时间没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刑天抓着碎发,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可那耀眼的光芒却是遮挡不住的流泻。
陆半夏敛眸,深意的看了看他,没再多问,转身走进去。
刑天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黑幕中,嘴角还一直挂着笑意。好像为了她这一通主动的电话,这两年的等候是值得的。
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她,也不知道在未来还会不会喜欢上别的人,但在目前,他还是想等等她,再多给她一点时间,只要自己放慢脚步,等她,相信他们一定会有机会并肩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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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上午,医院的住院部显得格外的热闹,不是因为住进什么大人物,也不是因为有什么好事发生,而是因为在住院部楼下的喷泉有一个男人在烈日炎炎下寻找着什么东西。
清晨下的那场雨淋湿了他的衣服,上午的烈日又将他的衣服晒干了,之后衣服上的潮湿全是汗水……
戒指扔多少次都可以找回来,那么人心丢了是不是也可以一次次的找回来?答案是不知道,但只要有千分之一的机会,他都想试一试。
烈日炎炎,一开始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到后面天气越来越热所有人都躲进有冷气的屋子里避暑,毕竟看热闹远不及避暑重要。
也有人苦心劝说他不要再找了,李越祈恍若未闻,脸色有着不寻常的红,眸光紧紧的盯着喷泉地。
这个该死的地方他已经找到千万次,却还是找不到。
腿已经痛了*,克制不住的颤抖,连站都站不稳,脚下还踩着的是鹅卵石,一个不小心整个人都跌在喷泉里,水花四溅。
李越祈尝试站起来,没有成功,手抓到一把鹅卵石,摞的掌心生疼。眼角不经意间扫到在一块大的鹅卵石下有银光闪烁,干裂的薄唇瞬间溢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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