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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拿过玉璧,仔细端详,一直在包上挂着,也没怎么留意。现在一看,还是不像真东西啊。
“吴会长,且不说这东西是真是假”杨平拿着玉璧在手里颠着,估计吴会长这阵儿心脏也跟着颠儿呢:“我问个问题哈。”
“小杨小杨,先停,玉璧还是我拿着,你这样我心脏受不了”吴会长要过玉璧,把绳子套在手腕上,长呼了一口气。
“我前一阵出了两块籽料把件,”杨平看了看小葛那边,正在整理货,附过去在吴会长耳边小声说:“卖了五百万。”
吴会长猛地站起来,差点儿把玉璧给扔了:“多少?五百万?!什么把件能值这么多钱,最好的把件几十万撑死了,你以为你卖祖母绿呢?”
“淡定,淡定,”杨平双手虚压,看着小葛凑过来他就打岔:“可不是么,那家伙一次就中了五百万,我买了十来年彩票就中过三百。”
“哦,这么回事儿啊,”吴会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慢慢坐下,继续盘玩玉璧。
杨平不是藏着掖着,在古玩市场真是不能乱说话,都是人精。话传出去真惹事儿,即便没事儿以后砍价也不方便不是么,不得不防。杨平拿出手机给吴会长调出裸女把件和我如意把件给他看。
“这不是电脑后期制作的?我倒是最近对这个裸女把件有所耳闻,好像在江浙电视台还专门做过一期有关裸女把件的专访。”吴会长推了一下眼镜:“这样的极品在华国真的是没怎么见过,怀璧其罪啊,真难得。要是能瞻仰一下实物就不虚此生了。这是你出手的?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你丫就这文化啊,一块破玉还瞻仰。
“你看啊,吴会长,”杨平手里拿着海黄手串在裤子上轻轻摩擦:“我那两块籽料都是新工,一下卖那么多,咱就当这玉璧是真的。为什么两千年的传承只值十万,而这新工把件的价值是这个玉璧的几十倍?”说着递根烟过去
“这个问题已不是这么论的,”吴会长接过烟,在柜台上磕了磕,并没有点火:“和田玉主要玩的是玉质,有了好的玉质才能提雕工,也许一百万的籽料要一百万的工钱,但是同样的工艺在一百块的玉料上就值不了多少钱。清代的子冈牌在拍卖会上也不过是几万块。就雕工来说老玉的雕工肯定没法和现在的工艺比。所以和田玉不按年代算只按玉质,雕工算。但是这汉代的玉,就必须是按年代算,不按玉质算了,你这块玉璧搁现在看,只说材质啊也就百十块。带上这雕工能值多少?但是它有两千年的文化,两千年的沁色,两千年的故事啊。十万真是少了。”
“哦,这样的话我就真不能把这玉璧挂包上了,会被懂行的人打的,还是挂腰上把,说不定韩信也这么挂过这块玉璧呢。”杨平笑着说。
“小杨,真不能让给老哥么?”吴会长看着玉璧心如刀割,垂涎欲滴。
“吴会长,这第一,真不是不给你面子,我不敢肯定这东西的真假,不能坑人。”杨平问小葛要了根把件绳,重新打了两个金刚结,把玉璧系在皮带上:“第二,这是我老丈人的东西,我没权利卖,我老丈人花盆里这样的东西还有好几件呢,要不有时间你过去看看?”
“真的?”吴会长重新燃起了希望:“什么时候你有时间?现在行不行?”杨平看看卡西欧:“有点远,估计来不及啊。”
“没事,我带司机来的,那咱们现在就走?”吴会长希冀的看着杨平。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看一下小葛给我带的东西。”杨平喊了一声小葛。
小葛从保险柜里取出杨平定的碧玺,两串项链都是二百一十六颗一点零的,手串一点五的四串,色泽鲜明,纯净,透明,工艺十分讲究,这么大的宝石级别的碧玺真是很稀有,西瓜碧玺挂件年年有余,一件观音,一件随型龙牌,一共算了十万。他把这一包东西,和十万现金装进超级鞍袋。谢过了小葛,就被吴会长催着出门坐车了。
杨平给老丈人家打了个电话,确认在家。上了帕萨特,坐在车上他却在想是不是也该买个保险柜了。开了大概四十分钟,就到了老丈人家。杨平为什么不把老丈人的东西拿到吴会长那里去鉴定呢?主要是因为老丈人家的玉器不只是花盆里的那些,柜子上,电视旁,窗台上,到处都是,免费鉴定一哈儿嘛,这可是请都请不来的专家。
上了六楼,进了家,老丈人热情地招呼吴会长,等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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