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手很凉。
触碰唐清婉的肌肤时,她猛然清晰地意识到他和她之间,已经走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
在临近比赛那个消失的夜晚,他和自己的姐姐睡了。
所以,她是如此地抗拒着,被他触碰。
傅斯年的吻很炙热。
他钳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清清。别怕。我不会伤到阿遇。”
隐忍到最后,忍无可忍。
几滴眼泪,顺势从唐清婉的眼角滑落。
男人一只手钳住她那片雪白的柔软,嘴里含着的是颗珍珠,唇齿间轻轻地咬着。
有些甜,又有些涩。
唐清婉的双腿聚拢着,傅斯年的另一只手将它们掰开,很快,便触碰到温热的暖流。
“……嗯……”
她大概没有接触过他这样的一面,唐清婉的嗓子还发不出声,只能很涩地闷哼着。
之于傅斯年来说,这样的声音就够了。
“清清。”
他的动作很轻,以前习惯性地将他压在身|下,这一次考虑到孩子,傅斯年平躺在床上,将唐清婉抱在跨|上。
傅斯年的眼睛变得越发迷离,“我爱你。”
他爱她。
这辈子只爱她。
她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姿势,不会弄。
傅斯年活动着筋骨,两只手揉着这世界上最珍贵的纯白,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茂密的丛林之中。
汗水倾洒在床上……
“怎么哭了?”
傅斯年用拇指拭去唐清婉的眼泪,“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唐清婉摇了摇头。
这是梦啊。
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存在着傅斯年跟唐清歌纠缠的画面。
怎么说呢……
她应该是没有资格说他脏的。
毕竟,自己也不是那么干净。
于是,小心翼翼地藏好了那份恶心。
这是梦。
唐清婉不停地催眠着自己。
“清清。”
男人温柔的话语在耳畔,他咬着她的脖|颈,“你不够专心。”
语气呢,多少是带点儿嗔怪。
又是向上用力地一顶,这次,是真的疼得唐清婉睁不开眼睛。
他大概是魔怔了。
她现在的这幅模样,居然让他兴致勃勃。
约莫这样过了数个钟头,傅斯年才平躺在床上,然后搂着唐清婉,“还疼吗?”
没有任何回应。
傅斯年刚想要替她穿上衣服带去医院诊察,却听到她在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原来,是睡着了么。
傅斯年宠溺地笑了笑。
她的长发有些湿了,他便轻轻地将那些捋到了耳边。
真好。
他的大手放在她柔软的肚子上。
还有几个月,他跟她的孩子,就要出来了呢。
傅斯年摸了摸傅子遇,小公主,要乖乖的,不可以在妈妈的肚子里乱踢哦。
运动过后,已经临近下午。
川城上了冬以后,天变早早的黑了。
碍于上一次的经验,傅斯年的手机一直是震动地存在。
手机嗡嗡嗡的。
“什么事?”
他走到浴室,滑下了接听键。
“婉婉被人绑架了,你知道吗?”
婉婉?
陆廷轩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吗?
傅斯年冷笑,“哦?我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毕竟他劫狱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一家媒体爆料,就连陆廷轩也没什么反应。
“傅斯年。”
陆廷轩微怒:“若是你想要跟唐清歌在一起,就不要再去烦婉婉。”
“陆队长是不是管得有些过于宽了——”
傅斯年不咸不淡地说着:“我跟清清还未离婚,何况陆队长现在还在发丧期吧——”
他向来嘴巴很毒。
陆廷轩握着方向盘的指骨发白,几乎是一击被致命。
傅斯年的意思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我跟谁玩,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死了妻女跟一双儿女,骚|扰得是我的媳妇儿,是不是未免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陆廷轩的拳头,重重地砸向方向盘。
“陆队长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傅斯年顿了顿,“我这边就挂了。”
这通电话,打得毫无意义。
男人之间的角逐,总有一方会因为不甘不愿,“傅斯年。你当真以为现在在你身边的就是真正的唐清婉?”
傅斯年揉了揉疲倦的眉间,声线清冷:“与其关心我跟清清的事情,陆队长倒不如想一想怎么料理亡妻和孩子的事情吧?有什么难处——”
“滚!”
陆廷轩对着电话嘶吼:“傅斯年。总有一天,不会后悔的!”
嘟嘟嘟嘟嘟。
听筒那头传来一阵忙音,傅斯年挂了电话。
男人简单地在浴室整理了自己,然后推开了房门。
夜里,静悄悄的。
清轩阁的房子很大。
陆廷轩进来的时候,并未看到唐清歌,倒是阿七一个人蜷缩着小身体,显得是那样让人心疼。
傅斯年那个畜|生,连孩子的事情,都不管不问了吗?
“阿七。”
傅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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