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去英雄会?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直接送死吗!
苏长然邪肆的眼在鸿蒙的离开后,骤然换上了沉重的忧思:枉他自诩聪明无双,可这么多年了,他都捉摸不透鸿蒙心想些什么。只是他唯一知道的便是,这个男人日后必定会颠覆整个望天大陆。他见过的,鸿蒙真正实力……而他苏家身为六大世家之一,早就注定处在危险漩涡的口头上,日后势必与鸿蒙为敌。而他与之相交这么久,只希冀着在最后关头他能够看在他的面上,对苏氏世家能够留着情分罢了。哎。
忽的,门外响起了一声有节奏的敲门声,苏长然这才敛去了眼里的风暴,重变回那个慵懒的样子。下一秒,门外声响停住,房内多了个人影,一见到苏长然就恭敬的作揖道:“楼主。”
苏长然将桌上剩下的陈酿倒了几许到酒杯,狐狸眼一挑,悠哉问道:“本家那边来消息了?”
座前劲装男子垂下的头点了点,然后继续一字一句道:“家主今日传来消息,世家间的英雄会不日就要准备了,让主子你尽快回去主持事宜。从速。”
哦?从速?虽然每年的英雄会都是由商字为首的苏家准备,半月的时间即可,可是英雄会一个月会方才开始,今年竟然足足又提前了半月。可见,今年确实不同寻常的很。
仰头喝尽杯中的酒水,苏长然脑海中忽的浮现一个人影,心思一沉,还是对座下的侍从问道:“知道了。还有,时间这么久了,二弟还没有寻到消息吗?”语气里透着关切,
座下的侍从闻言头低的更低了,苏长然一见此就知道是被他料中了,果然接下来听见侍从自责的声音:“回主子,二公子暂时……还没有消息。家主那边追查的紧,我们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所以要想找到二公子的踪迹更加困难了。”
说着一半顿了一下似乎心里有话,这侍从因为是苏长然平日里较为重用的,当下还是担忧的将心里地话问了出来:“主子,二公子他因为那件事,如今已经被整个家族追杀,你却要寻他救他,若是被家主或是其他人发现了,会不会反倒对主子有不好的影响……”
没想到这边话音刚落,就被苏长然厉声驳了回去:“闭嘴!二弟他明显是被诬陷的,如今他沦落到这个地步,我作为大哥怎么能不帮他!”苏长然字字沉重,明显是心情起伏的太大,也由此可见,他对他口中的这个二弟的感情,也是相当深厚的。
侍从一见主子发火,立马就噤了声,垂着头在一旁不敢言语。苏长然待吼完见此,心里虽有气,却也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想。深呼了一口气,苏长然这才摆了摆手,悠悠说道:“好了,此事也怪不得你,你一会吩咐下去,寻找二公子的事要抓紧了办,一定要在父亲的人找到之前寻到!呼,没其他的事你便下去吧,另外,明日我们准备回去。”
“是。”侍从复又恭敬的拱了拱手。刚想离去忽的又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说了句:“主子,皇宫那边传来消息说,北朔的那位公主明日就要走了。属下告退!”说完,这侍从就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遁了出去,只留下一脸纠结的苏长然。
咳,那个有意思的小公主也要走了?不对,这关他何事,落花无意流水有情有什么用。苏长然想到大朝会上,赫巴野儿看向离王秦少秋的眼神,心里不由的涌起陌生的抽动。猛的摇了摇头,苏长然直接捧起酒壶饮了起来。罢了罢了,不过是场少年悸动而已。
观月楼外云天咫尺,远望苍凤城一片繁华之景,热闹嘈杂声不绝于耳,只是这方高楼孤房内,却有一个生的甚是邪魅的男子,独自一人苦酌一杯酒,罢了。
另一边,相府砚菊阁内。
花初七一屁股就坐到了从方才就想的很的软塌上,熟悉的温暖包裹住自己,这才让她精疲力尽的身子舒服了些。只是她躺的这般没心没肺,绿柯却是不能够的。
“小姐,你怎么躺下去了啊!今日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和绿柯说说。那位蒋公子不就是前些日子要,要调戏我们的那人吗!小姐和小少爷何时又去教训他了,竟然不带绿柯一起去,小姐,你不够义气!”绿柯站在塌前,对着花初七说话时,脸蛋泛着微红。
“噗嗤——”花初七本来以为绿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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