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包厢的,不是船王,而是那天在机场接机的温伯!“陈镇长您好,我是温伯,公司那面临时出了点事情,船王现在还在召开视频电话,主持会议,没办法前来,特地让我过来给陈镇长你说一声抱歉,改日船王定然会亲自摆
酒谢罪!”温伯站在门口,满脸歉意地说道。
“没事,发生变故也不是船王故意的,公司的事情为重!”陈镇长收起脸上的冷意,微笑着说道,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模样。“多谢陈镇长体谅,今天实在是抱歉。”听到陈镇长的话,温伯的似乎松了口气,当即陪着陈镇长离开了天居美食,看着陈镇长逐渐远离的宝马,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讽刺
。
就你个小小的镇长,还想见我们船王?做梦吧!
车上。
助理望了陈镇长的神色,愤愤不平的说道:“镇长,船王他实在太过分了,之前还答应说准点过来的,现在到约定时间出问题了,明显是故意的……”
“或许是真的有事情吧。”陈镇长坐在车后座,和声说了一句。街边五彩的霓虹的透过车窗,打在他脸上,映出一片斑斓,今天宴请船王夫妇,本来就是一次试探,他想探探船王夫妇对于儿子被废这件事的态度,如今对方爽约,说明
了太多问题。
玉林镇虽说比不上帝都沿海那些大城市,但也不算差,这里是他的地盘,如果船王夫妇乱来的话,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陈镇长的所想的,钟文强自然是不知道,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放在眼里。
家中富可敌国,海内外资产无数,这偌大的玉林镇在他眼里,尚且不及儿子钟四火一根汗毛。
此刻他坐在病床边,望着床上躺着的钟四火,眼中杀意盈然。
昨天赶到医院,看到儿子的状况后,他紧急从海外调集了几个全球闻名的专家过来,得出的诊断无一例外,钟四火废了,之后就算拉屎拉尿都得借助特殊工具才能办到。
“我不管,我要苏家人全部死光,儿子现在这个模样,都是苏灿那个杂种害的,他们都该死。“柳小琴看着床上昏睡的钟四火,脸上全是怨毒。“杀是要杀的,不过眼下这个关口,不能轻易动手啊。”钟文强说道,“那苏灿也不是寻常人物,和天居美食具有大量合作,甚至最新的调查显示,他还是小药馆药业集团的
股东,我们都在内地,如果贸然动手被人抓住把柄,不便于脱身啊。”“钟文强,你怕这怕那的,还为不为儿子报仇了?你这个懦夫!”柳小琴闻言冷声道,也不管钟文强表情如何难看,继续开口,“我就知道你怕,所以我也不指望你出手,苏
家那面,就由我来负责吧!”
钟文强闻言一愣,正要说话,却看到柳小琴轻拍手掌,紧接着病房门打开了,一个身着正装的麻子走了进来。
“夫人,船王。”麻子站到柳小琴身前,恭恭敬敬地说道。
“嗯,都准备好了吧。”
“准备好了。”
“今晚就动手吧,钱我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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