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附近村子里。”
顾青瓷嗯了一声:“放心,这事我拿手。”
没多久他就拿着一张纸出来:“看看我写的怎么样?”
宁小鱼接过来看了看:“字我都认得,一句话都看不懂,你能不能别拽文?写的通俗一点,让大家一看就明白什么意思。”
顾青瓷哼了一声:“我是读书人!”
汤够也拿着一张纸出来:“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失物找寻,欠债讨钱。”
就八个字。
顾青瓷看完了之后深吸一口气:“透着一股浓浓的黑社会味道。”
“管他呢,我去试试。”
宁小鱼将那张纸拿过来就跑了出去,轻功确实了得。汤够揉了揉脑袋:“还没写联系人呢……”
与此同时,在京城之中。整理好了行囊的于佑年又拖了一天,还是没能见到父亲。他父亲于从恩离开家之后就去了户部,一天一夜没有回来。他本来想当面感谢父亲,等到第二天下午还是不见父亲回来,只好和母亲带着几个随从出了家门。他们去车马行租了一辆马车,母子二人上了车,一个小厮一个丫鬟陪着坐在这里,一个武功还不错的护院兼职车夫赶着马车往城外走。
正好经过怡红楼,于佑年下意识的打开马车的车窗看向怡红楼的二楼。以前那里有个温婉如水的女子每天在这个时候等他,现在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正这时候,从怡红楼里出来几个人,虽然小声说话,可就在马车旁边,于佑年连忙放下来车窗帘子侧耳听了听。
“老板这次是真生气了,楚婉柔那个丫头还在城外那家破客栈里。到现在那些人还他妈的过的很滋润,老板说,如果再没有办法解决的话,他就咱们都轰出去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东厂的杀手不愿意动了,咱们打不过客栈里那两个家伙啊。”
“苏先生想了个办法。”
其中一个人往左右看了看,拉着自己的同伴贴着马车压低声音说话。他觉得这样四周的人一定听不到,但就是没想起来马车里还有人呢。
“苏先生说,咱们要想除掉那几个家伙其实也不难。还拿楚婉柔做文章……楚婉柔是咱们怡红楼的人这假不了,客栈里那些王八蛋不是始终想着报官吗?咱们先去,苏先生已经带着银子去顺天府了。估计着不久之后就能把这事谈好,到时候,顺天府的人就按照拐卖妇女这件事处理,将客栈里的人都抓了。然后呢……半路上再假装好意的把楚婉柔之外的人放了,到时候顺天府的人弓箭齐发,说他们拘捕……”
另外一个人笑起来:“这招高啊,苏先生比咱们结先生高明多了。”
“废话,不然的话结野衣会被淘汰?不过话说起来,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死在乱坟岗了没有。扔过去已经有几天了吧,不出意外的话,就算没有被野狗吃了,也自己饿死了。”
“屁哦,都活埋了。”
“对对对,你看我给忘了。”
“咱们现在先去城外等着,苏先生说不准让一个人逃走。今天夜里,趁着天黑,顺天府的人就回去客栈里抓人。到时候一个都不放过,这件事完了之后,咱们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马车里的于佑年听的一阵阵背脊发寒,他看向自己的母亲,母亲同样脸色发白,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