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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让你们来偷什么东西?”
李幕遮问道。
黑衣人:“钥匙。”
李幕遮问道:“钥匙?什么钥匙?”
黑衣人摇头:“具体是什么钥匙我也不知道。”
顾青瓷吐槽:“这话就太假了吧,不知道是什么钥匙,那你们怎么偷?”
黑衣人一脸随意的说道:“把所有像钥匙的东西都偷了不就行了。”
李幕遮:“真的是方主薄让你们来我这里偷钥匙的?”
绿衣人道:“主子只是说鱼鳞镇的李老太爷有几样钥匙对他很重要,让我们想办法偷回来。”
李幕遮:“他没说过钥匙是什么样子 ”
黑衣人摇头:“没有,我觉得可能长什么样子他自己都不清楚。”
李幕遮:“你刚才说这钥匙事关数百万灾民的安危?”
黑衣人:“方主薄是这么跟我们说的。”
汤够摇头:“应该是方主薄在骗你们。”
汤不够也道:“绝对是吹牛,他只是个主薄又不是钦差,清水县又不是无底洞,连数百万灾民都能接纳。”
沐堂堂也觉得很奇怪,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朝李幕遮第了一个眼神。
李幕遮接收后,便跟在沐堂堂的身后,上了阁楼。
顾青瓷见状,叹息道:“总算他们有点良心,不再当面给我们洒狗粮了。”
宁小鱼:“应该是糖糖有话对当家的说吧。”
汤够:“有什么不能当面说?”
汤不够:“情话。”
顾青瓷等三人:“……”
来到阁楼上之后,李幕遮问道:“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沐堂堂小声冲李幕遮道:“我刚才在想,李老太爷会不会就是方主薄的人?”
李幕遮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这倒是有可能。不过方主薄借别人的手收拢这么多田地干什么?而且他应该也没有那么多钱,还是说不通啊。”
沐堂堂道:“如果方主薄只是某些人的代言人呢?”
“代言人?”
李幕遮皱着眉头,“谁的代言人?”
沐堂堂:“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你想想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同,你回来发现自己多了一个爷爷,正打算弄清真相的时候,这位李老太爷就自杀了,接着那位镇长沈多鱼就过来千方百计地想接收李府里的东西,现在又有两个小贼来偷什么钥匙……这些事情如果连在一起的话,恰好可以看见一张大网的线头。”
李幕遮:“有人借江南遭灾趁机土地兼并。”
沐堂堂点头:“对。”
李幕遮:“这事情有些太大了,这根线的背后扯出来的可能是一座山。”
沐堂堂秀眉皱在一起:“就是不知道这事跟赈灾粮调包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李幕遮:“暂时看不出有什么联系。最好是不要有关联,不然的话凭我们几个人可撬不动。”
沐堂堂看着李幕遮笑了一下:“不试试怎么知道?”
李幕遮:“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什么?”
“昨天我从县程里出来的时候,方主薄特意在路口等我。”
“他等你干什么?”
“就是跟我说了一句小心。”
沐堂堂瞪大眼睛:“就这样?”
李幕遮也有些想不通:“总感觉这位方主薄不简单,背后必有文章。”
沐堂堂愣道:“文章不是没离婚吗?”
李幕遮哭笑不得:“你想到哪儿去了,这么玩梗我都不知道怎么接好吗。”
沐堂堂也觉得有些过了,尴尬地打了个呵欠:“那个我困了,先去睡了。”
李幕遮摆摆手:“去吧,我再下去问问那两个贼,看看能不能再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