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自己已经离乡多年,所熟悉之人甚少,一时之间竟然猜不出究竟是何人前来,便急忙命那伙计将人带来。
不久只会,只见那伙计带着一男一女衣衫佝偻灰尘满面的来到了院子里面,不等张仲虎认清这二人是谁得时候,那两人便双双跪倒在了张仲虎的面前。
那少女一跪下便哭泣道:“小侄女宝英拜见叔父!”
张仲虎一听顿时大惊,急忙上前一把拉住那少女诧异的道:“你就是我的侄女宝英?”
宝英连忙点头回答。
张仲虎一脸出神的看着宝英道:“十几年前我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咿呀学语的娃娃,没想到今天却已经长成了 大姑娘了!不知道宝英你是如何来到邯郸的,怎么知道叔父在此呢?”
宝英听完指了指身边的青年哭着道:“他叫田俊,与宝英自幼为伴青梅竹马,真心相爱,本来宝英想要与他共结白头之好,可爹爹他嫌贫爱富,桁架阻拦棒打鸳鸯,硬是逼着宝英嫁给他人,宝英与田郎万般无奈,便连夜私奔而出,历经千辛万苦,辗转数百里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叔父!”
“希望叔父为宝英做主,成全我与田郎的终身大事,侄女定感激不尽!”言罢,宝英便对着张仲虎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张仲虎听完宝英的话急忙扶起了宝英,一脸愤然的道:“大哥也太糊涂了!怎么能如此的不通情达理?既然宝英来寻我,你们尽管在这里住着,等到日后叔父空闲下来,定回到家乡与你父亲细说,让他回心转意!”当下便吩咐了伙计,安排了房间让宝英与那田俊住了下来。
不久之后,张仲虎便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摆下了宴席,张灯结彩,吹吹打打,为宝英与田俊完了婚事。
婚后,张仲虎为宝英和田俊在店中安排了营生,宝英自幼读书,熟知文墨,张仲虎便将店中的一应账目交给了宝英掌管清算。
田俊为人敦厚老实,又年轻力壮,张仲虎便让田俊在店中做一些杂物,布点在宝英与田俊的精心打理之下生意越发的红火了起来,张仲虎对此十分的高兴。
时光如水,一转眼又到了大雁南归露寒成霜的时候,已经是秋去冬来,一天,张仲虎将宝英与田俊叫到了跟前说道:“一转眼,我已经离家家乡十多年,这十多年未曾回过家乡,此地距离家乡不远,我想春节时回家祭祖,与家人团聚一番,你二人可要回去?”
张仲虎一语未了,那宝英顿时脸色大变,急忙双膝跪倒在地,满是泪水的哀求道:“叔父再上,且听侄女一言”
“叔父这次回去,万万不能在俺爹爹面前提起我宝英二字,更不能将我和田郎寄居在邯郸的事情告诉爹爹,否则俺爹知道的话,宝英与田郎在这世上将再无立足之地!叔父万万不可!”
张仲虎听完摸不到头脑,不禁暗自生疑,不过见宝英说的这般胆颤心惊,十分的可怜,便暂时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