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查明了,也算是对那些枉死的生命有所交代。
想到这里,成杨看着他们继续说道:“我现在即刻入宫,同皇上禀明这件事,让他直接调查安王府,和霄云太公主如何。”
“正好,我同你一同去,我若是一个人前去,着实太引人注目,初一你找一套衣服来,我伪装称翰飞的侍卫,如此进入皇宫,一切便都好办了。”成样兄长说道,越到最后,他们形势越要小心。
成杨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赶忙让初一去拿一套衣服来给他的兄长换上,不过苏文月缺看着成杨的兄长继续说道:
“难道称哥哥不需要休息一下么,远道归来,一路奔波劳累,也不知几日都没有睡了,真的不用休息一下再入宫么。”
听到苏文月如此说,成杨也才反应了过来,看着他继续说道:“正是如此,都怪弟弟心粗,没有体味到兄长的劳累,兄长还是休息一会,我们再一同入宫吧。”
成杨的兄长笑着摇摇头,看着他们继续说道:“多谢你们二人关心,不过没事,我本也应第一时间去向皇上述职,禀明一切的,所以还是即刻入宫吧!”生死时刻,他个人的一些事情就不用在意了。
成杨知道自己哥哥的性子,也没有再继续劝下去,只好点点头,“好,那我们便即刻入宫,真是多亏了兄长,我们才能毫不费力的掌握了霄云太公主的卖国的证据,如此才能将她送入大牢,以慰藉她之前伤害的无辜性命。”
成杨兄长很是欣慰,他这个顽皮的地终于长大了,“没错,她既然做出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那么一切责任就只能她独自承担了。”
成杨同他的兄长说完,二人便一同离开了,入宫去了,只留下苏文月和君无咎,虽然之前心里已经有了底,但是对于霄云太公主卖国求荣的事,苏文月该是不敢相信。
她看着君无咎叹息着说道:“我真是不敢相信,毕竟他也是当今皇上的亲姑姑,它体内流的也是皇家的血,为何现在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已经是太公主,还是老安王妃,一身荣宠,她到底还想要些什么呢,对于权力的渴求,真的可以让她背弃这么多良知吗?”
对于苏文月的问题,君无咎只能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可能她已经被权力的漩涡搅的分不清,她到底想要什么了,一心只知道追逐权力,就像一只向阳一直飞翔的鸟,它奔向的不是光明,而是疲倦与死亡。毕竟那太阳本来就不属于她。”
君无咎说完,苏文月看了看他没再说什么,她突然从他的这句话中独出来哀莫的意味,哀莫大于心死,想来他心中也不再对于什么抱有希望了吧?他现在所想的应该只有侦破此案罢了。
君无咎发现了苏文月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但是并没有说话,他笑了笑,看着她说道:“苏大人,别那么看我,你眼中得忧思吓到我了,我清楚你在想什么,方才那句话不过是我的一个比喻罢了,并没有更深的意味。”
苏文月低下头,他故作谈笑风生的模样,也让她心疼,但是他既然开口,她就不会再表露出来。只是不知道下一个合适的时机会在什么时候?
就在君无咎和苏文月谈论霄云太公主的事时,成杨和他的兄长已经赶到了皇宫。
皇上一见到成杨的兄长十分的高兴,他看着他笑着说道:“爱卿,你回来了。舟车劳顿,为何不休息一下再来,协办匆匆赶来,想来十分的疲惫吧。”
皇上说完,成杨的兄长,摇摇头,赶忙看着皇上继续说道:“多谢皇上关怀,臣没事,臣一回到皇城,便感念皇恩,一心只想早些见到皇上。”
成杨的兄长的一番话,成员在一旁的脸都红了,这种话他是无路如何都说不出口的,但是他并不是说自己的兄长事故圆滑,而是十分赞叹他的兄长。
因为他心中清楚他兄长说的这一切都是发自肺腑的,他心中是真的如此想的,他的兄长一直以来对于皇上都是如此的衷心,不然皇上也不会将一直十分重要的事。交由他来办,也不会一直如此信任他。
他们的父王曾经很好的总结过他们家,他的父王曾说成家一家流的就是忠君的血,这话成杨现在十分的赞同,他虽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可能真的如他的父王所说,是存于血脉中的关系吧。反正这是令他十分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