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医生,整天跟着我鬼混什么?”办公室内白景淮乌沉着脸看着吴优。
“我得为我的病人生命负责。”吴优指着白景淮颇为无奈的开口。
白景淮一个账本扔过去,砸在吴优的肩头:“少废话!”
“我父母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带人去。”吴优想起死去的妹妹不由的红了眼睛。
白景淮偏头望向窗外:“我知道了。”
“程菲人不错,那天你受伤要不是她..”吴优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白景淮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你想说什么?”
“阿景,三年时间不短了,我们都不怪你。”吴优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景淮额头有青筋凸起,恨意满满:“可是我会恨我自己。”
“如果惩罚程菲能让你消除对小灿的愧疚我不说什么,但是事实上这也并起不到什么作用,你将她带进小灿的圈子,培养她,可是她终究是叫程菲的!”吴优的话掷地有声,白景淮脸色沉重,双唇紧闭。
他突然起身,神情淡漠:“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程菲是我的女人,我想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你简直无可救药!”吴优紧蹙眉头看着他开口。
白景淮耸肩:“你了解我的,这么多年兄弟了。”
“我只是你不想有一天后悔。”吴优皱眉担忧的开口,而白景淮则伸出手:“把秦森托你转交的拿出来吧,我早就知道了。”
吴优一愣,没有选择的给了他:“白枫已经是半死不活了,白家也没戏可唱了。”
白景淮看着那些照片,嘴角泛起冷冷笑意:“这不过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程菲站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看着里面陌生的自己不禁晃神。
“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程菲深吸一口气:“没,你将我带到这里做什么..”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景让你尽快出道,我能教你的不过是些速成的法子,今天你就在这里学走姿。”西泽像个老师一样传授道行。
程菲微微凝眉:“走姿?”
“对,顶着这个。”西泽将三本厚重的名著放在她的头顶:“书掉的次数超过三次午饭你就可以不吃了。”
书一次次的掉落,西泽手中的小棍子不留情的落在她的手上、胳膊上,一道道红色的印子令人心惊,程菲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却还要咬牙顶着书练习着。
“什么时候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流畅无阻我们就可以进行下面的练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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