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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她就没有管这些事,最多只是想说服黎忘忧,让她劝沈瑞雪,不要再告季媚媚了。
没想到事情还没有过去!她还以为这件事随着雷五的死,成为一段永远埋藏在她心底里的秘密。
楚醉谣这时说道:“妈,您以为这件事情做的天衣无缝,你当时和雷五说的话没没有人听到,但是既然我都能偷听到,说不定很可能还有别人也偷听到了,您想过这后果没有?”
余姿琪顿时有些不寒而栗。
但是她很快又安慰自己:“不会的,雷五做事很小心,而且他是保镖出身,周围是什么情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也许就是故意让你听到的,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楚醉谣想了想,也附和道:“好吧,我承认您说的有道理,他也许因为知道我是您的女儿,知道我不会害你,所以觉得让我听见也没什么,但是,您知不知道,他和您分开以后,给一个人打了一个电话,说到了一个骨灰盒的事。”
“骨灰盒……”余姿琪的脸色变得赤橙黄绿青蓝紫,好一会儿才恢复到煞白:“什么骨灰盒?你在说什么?”
“他也许又是故意让我听见的。”楚醉谣语气坚定地说:“对方是谁我不知道,但是他当时说的话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他说,爸爸当年把黎静静的骨灰盒挖出来以后,就藏在他的书房里,他的书房里有一个古董钟,黎静静的骨灰盒就藏在古董钟的后面,他一直对着那古董钟缅怀黎静静。”
说到这里,她很愤怒,双眼怒火熊熊:“我们一直不知道,爸爸竟然会干出这种事?!他把我们母女和一家人置于何地?当年他不想要跟你结婚就不结婚嘛,干嘛要把黎静静的骨灰盒挖出来?还放在我们的家里吓人~!我一想到跟一个骨灰盒住了这么多年……”
她躲着脚,恨不得立刻回去家里,把黎静静的骨灰盒搜索出来,然后狠狠地掷到大海里去,让其永远的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晦气!邪气!恶心……她心里冒出了一串一串的让人打心底发寒的鬼怪邪恶词汇。
“怎么会这样!?”余姿琪站都站不稳,秀白的五指捏拢:“我要回去,我要去他书房里看看!看看……”
“看什么看,一把火给他把书给烧了,真是晦气!”楚醉谣很脑壳疼地说:“所以我打电话给黎忘忧,让她去找爸爸的晦气,雷五也对那个人说过,说黎忘忧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查找她妈妈骨灰盒的下落,并对当初挖她妈妈骨灰盒的人恨之入骨,恨不得手刃对方!所以,就让他们父女相残去就好了,我们只在一旁躲着看好戏!”
“可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余姿琪却想的和楚醉谣不一样。
当初雷五派人杀黎忘忧,虽然不是她的主谋,她也没有唆使雷五,甚至还劝他不要动手。
但是,按照常规操作,她既然知道了雷五的意图,当时不就是应该将他的阴谋诡计公诸于众,甚至是告诉黎忘忧或者季绍楠,要他们早做防范,以防备雷五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可是她没有!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情,一点也没有透露给季绍楠和的任何人知道,并且她还在中间兴风作浪,挑拨离间,大肆的说一些对黎忘忧不利的言辞。
现在想起来,如果雷五对他们之间所说过的话没有守口如瓶,他告诉了别人,那这件事被黎忘忧知道后,后果不堪设想!
“黎忘忧很可能早就起了怀疑,不然她怎么会死死咬着季媚媚不放?”楚醉谣却道:“难道真的是沈瑞雪想告季媚媚?就沈瑞雪那个怂货,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她会想到告季媚媚?说来说去,还不是黎忘忧在她的后面搞鬼,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跟我们季家拉扯季媚媚的事,背地里可能不知道把手伸出多长了,查出来妈妈你和雷五的许多事。”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余姿琪洁白的额头渐渐冒出了冷汗,她觉得女儿说的也不无道理。
黎忘忧一个奶凶奶凶的性格,睚眦必报!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忘掉那天的事,何况还有雷五给她寄的那几颗水钻……
楚醉谣冷冷阴着眼睛,冷冷地道:“所以我让她去找爸爸,先转移转移她的注意力,剩下的我再来想一想,总会有办法的,唉哟!我的头好疼啊!”
她突然又捂着脑袋,说头疼。
余姿琪的心里定了下来,又很同情加心疼地看了她一眼:“你这个脑子总是一时好,一时坏,有时候精明得出奇,有时候又蠢的让人咬牙切齿!你还经常控制不住你自己的脾气犯蠢,叫你去看医生,你又不去看!”
“去了,小小的精神分裂,医生说不要紧,让我静下心来好生休养休养就没事了。”楚醉谣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余姿琪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说:“那我立刻回家,就黎忘忧那种爆炭性子,只怕已经到我们家里,跟你爸爸干起来了。”
说完,她拿起手包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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