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否则你就真成一只大色狼了,你知道吗?”
周一军被说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他讷讷地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对你,不客气。”
田霄华毫不畏惧地走上去,蔑视着他说:“你敢吗?你别以为你是一把手,就了不起,就可以横行霸道。我告诉你,周一军,你敢再骚扰她,纠缠她,我就揍死你!”
田霄华边说边向他步步进逼,周一军吓得连连后退。他退到沙发边,没法再退了,就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用手遮住头部,紧张地说:“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搧你耳光!”田霄华扬起巴掌,就朝他脸上狠狠地搧过去。
周一军吓得惊叫起来:“啊——”用胳膊紧紧护着自已的头部。
田霄华把巴掌在他的头顶上方猛地一收,嘲讽地哼声说:“哼,你也怕打啊。”
“将,蒋镇长,他疯了,快把他拉开。”周一军厚着脸皮向蒋婷媛求救。
蒋婷媛早已被田霄华的大胆惊呆,心里对他的勇敢十分赞佩,但表面上她不能公开支持他。否则,他们就有结盟跟老板作对的嫌疑,对以后开展工作不利。
田霄华见蒋婷媛呆在那里不动,只是给他使眼色,示意真的打他,就会把事情闹大,对谁也不利。
武的不行,就来文的。田霄华缓和了一些语气,对周一军说:“周书记,我今天不打你,你也不要害怕。但你认为,你们这样做是对的,就召开一个民主生活会,让大家讨论一这件事,你看怎么样?”
说着就转身走出书记室,边走边说:“我让党政办马上发通知,全体班子成员开会。”
“你,回来。”没想到害怕开会的不是周一军,而是蒋婷媛。
女人就是比男人要面子,而且特别看重这方面的名声。周一军吃准了蒋婷媛这个弱点,才这么放肆的。
“周书记又没对我做什么,你打他干什么呀?”蒋婷媛制止着田霄华。她既想掩饰被骚扰的不堪,保住自已的名声,又想趁机讨好一下老板。
周一军就顺势下台阶,同时用嘲讽的口气,点穿他们的关系说:“哦,他原来就是你的老部下,所以替你这么急啊。”
田霄华说:“她是我老上司没错,但我没有偏袒谁。刚才,她为什么从你的办公室里扑出来?现在,她又为什么替你说话,你心里应该有数,不要不识好歹。”
“你。”周一军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说他。
田霄华把手一举,制止他说:“好了,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既然蒋镇长也不想说,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提起,我也不会对外说的。但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否则,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不信,你就试试!”
“你是老几啊?”周一军终于爆发了,指着田霄华骂,“你才来了几天,就教训起我们来了?我参加工作的时候,你还没有从娘胎里生出来呢。”
他见蒋婷媛不敢说这件事,就大胆起来,就想把田霄华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当着蒋婷媛的面,田霄华也不甘示弱。因为她实在是太漂亮了,不能让这颗大白菜被猪给拱了,他心里已经做好了与周一军争夺她的准备。
“哼,我是老几?我是老九又怎么样?杨子荣是老九,不照样把老大座山雕给掀翻吗?”
周一军再次惊呆,然后低下威严的头颅,不敢再说话。
这时,蒋欣宇走上来,轻声对田霄华说:“好了,田镇长,不要再多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她这样出面打招呼,田霄华才软下口气,息事宁人地说:“我是为你们好,才提醒你们,帮助你们的。以后不要这样了,否则多丢脸啊。”
这样一说,办公室里紧张的气氛就缓和下来。
田霄华想到以后还要在周一军手下工作,便以和解的口气说:“你们要是觉得我,这是多管闲事,这是不懂情理,顶撞了你们,得罪了你们,我可以退回去,继续当我的村长,我无所谓!”
他口气一软,周一军的口气就硬起来:“我看你是村长当惯了,在村里也神气惯了。根本不知道政府机关的规矩,是应该再去基层磨炼磨炼。”
田霄华又瞪起眼睛:“你个欺软怕硬的东西!再说,我真的揍你!”
蒋婷媛赶紧上来打圆场说:“好了,都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