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萧夜脸色阴霾的指着连穆,“我一会不在,你就让殿下胡来,他的身体能吃那种药吗?万一有个好歹,我们死一百次都死不足惜!”
连穆木着脸,一个字都没说。
萧夜气的双手叉腰,来回在客厅里走动。
他不时看向楼上,急的想现在就上去。
可他知道殿下的规矩,这个时候他最厌恶有人打扰了。
可是他不去他又担心殿下有事。
来来回回的挣扎,犹豫,不知不觉天亮了。
萧夜再也等不了,就算是受罚,让他回去,他也要上去!
蹬蹬蹬,脚踏在楼梯上像在发泄般,弄出很大的声音。
就在萧夜走到一半时,连穆不带感情的声音落进耳里,“殿下不会有事。”
萧夜停住。
连穆面向他,“昨晚为什么是我,不是你?”
就是因为殿下知道萧夜的心思,殿下才把萧夜派走。
也就是说,殿下很早就知道向南要做什么。
既如此,他早就有应对措施,也不会把自己陷入绝境。
萧夜没说话,身体却一下软了。
连穆说:“殿下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萧夜像泄了气的皮球,靠在楼梯扶手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殿下的心思,他也就是关心则乱。
安言醒过来,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连睁开眼睛这么简单的动作于她来说也变得无比艰难。
似乎感觉到她的动静,抱着她的人下意识收紧手臂。
这一动,安言清醒了。
眼睛睁开,茫然的看着头顶的水晶灯。
“言言……”依恋的声音落进耳里,似乎在做梦,声音沙哑却甜软。
安言看向窗外,昨晚容聿像疯了一样,她完全没有招架的力气就被压到了床上,窗帘也就没关。
阳光热辣辣的照进来,安言下意识闭眼,伸手挡住眼睛。
这一动,只听得咯嘣咯嘣的声音,像骨头错位被纠正。
安言控制不住的龇牙咧嘴。
“言言?”容聿睁开眼睛,去看怀里的人。
他眼睛带着初醒的迷蒙,黑润的眼珠染了一层雾色,像纯纯的小鹿。
安言看着容聿这个表情,突然有些想笑。
容聿一愣,去摸她的脸,“言言,你笑了,还是我在做梦?”
他摸摸安言的脸,又摸摸自己的脸,迷蒙的可爱。
安言握住他的手,想说什么,却见容聿一下看着她,眼睛很亮。
安言被他看的不自在,转过视线,想起什么,立刻坐起来。
剧烈的动作扯到某个地方,安言整张脸皱起,嘶了声。
容聿一下坐起来,“是不是痛?”
他力气很大,床跟着颠了颠,安言下意识想起昨晚的声音,床跟着颠的声音,脸红了。
容聿没注意,仔细去看她的身体,还分开她的腿,“这里是不是很痛?”
他像个无知的大男孩,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边说还边抬头看安言。
安言被他这一碰,下意识并拢腿,却刚好把容聿的手夹在里面。
容聿,“……”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