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受了很重的伤,他的内伤我还有办法调理,但是外伤的话我不是很在行,你瞧就能给他包扎一下吗?”
晚凤歌没多说什么,快速的走上前,查看了一下白展扇的伤势。
只一眼,晚凤歌便蹙起了眉头,这伤口也太惨不忍睹了。
不过晚凤歌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对,赶紧给白展扇处理伤口。
也不知道白展扇从哪里过来的,但是路途应该不近,他身上的外伤有一些因为时间长已经有点感染了。
晚凤歌查看了一下,便摸出怀中的另一个百宝袋,那只百宝袋是专门给江黎准备的,里面存放的都是新鲜的食材,以备江黎出门时想要吃东西,晚凤歌可以随时用自己的食材做。
在百宝袋的角落里,还有好几坛美酒,是江黎喜爱的,最为辛辣醇厚的白烧。
晚凤歌虽然心里面觉得有些可惜,但是现在情况紧急,也容不得他多想。
白展扇最深的伤口在手腕上,几乎将他的手筋全部都划断了,还有便是他右手掌上那一处贯穿伤,这两边的伤口晚凤歌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只是用酒擦拭了白展扇身上比较轻的伤口。
然后转头对易敬凡说:“快去请大夫,这里有一些伤我处理不来。”
易敬凡也没多说什么,应了一声便出了门。
江黎给白展扇喂了几颗丹药,而后借用自己的魔气转入白展扇的体内,帮他更快的化解药效,传达到全身的经脉里。
白展扇就算在昏厥中,依旧疼得哼出了声,晚凤歌和江黎不自觉的都放轻了手里的动作。
没一会儿,易敬凡便扯着大夫的衣领,从窗户跳了进来。
江黎被这大动静吓了一跳,他转过头就看到摔倒在地上的大夫,慌忙上前扶起他,而后瞪了易敬凡一眼,对大夫道:“抱歉,多有得罪,但是我们这里有重伤的病人,还麻烦您一定要仔细看一看。”
那大夫本在家里面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人从床上拎了出来,然后一阵飞跃,头晕眼花间,就被人扔到了地上,还以为遭遇了什么绑架之类的,正要喊几句好汉饶命,倒是被人扶了起来。
这位老先生倒是也算见过世面的人,虽然被这么对待了,但是一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以及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职业素养便上来了,他先不管那么多,赶忙走到床前,查看起白展扇的强势。
经过一晚上的多方努力,白展扇的命算是保住了,只是依旧昏迷不醒。
江黎让易敬凡先把大夫送回去,然后让他给人家好好的赔礼道歉。
等易敬凡他们走了之后,江黎望向晚凤歌道:“展扇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他明明和新的魔丹契合的很好,如若不是外力打击,根本不可能这样,而且他体外的那一些伤,一看就是和人激烈打斗造成的,但是展扇为人处世都很圆滑,怎么就和人动起手来了?”
晚凤歌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从展扇的伤势来看,这一些剑伤,很像是百鸟宗的剑势造成的?”
江黎一愣,瞪大眼睛问:“你的意思是说,白展扇是和他自己宗门的人动手了?”
晚凤歌也没有做出肯定的回答,只是道:“看这样子应该是,但是白展扇暂时还没有醒,我也不能确定,还是要等他醒过来之后再问问清楚。”
江黎是不相信白展扇会和他自己宗门的人动手的,先不说白展扇这人性子随和又好相处,轻易不会得罪人,更何况白展扇还是那种尊师重道,友爱同门的人,怎么可能和他的同门动手,要说之前百鸟宗的宗主还不是白家的人,到有一些可能,但是现如今宗主就是白家的人,而且和白展扇,白若水关系都不疏远,怎么还可能出现和同门打斗的事?
不过江黎这么瞎猜也没什么根据,晚凤歌说的没错,一切都要等白展扇醒过来之后才能做定夺。
等待时间是漫长的,他们一直等到天都黑了,易敬凡从楼下拿了吃的东西上来后,白展扇才悠悠的转醒。
然而白展扇一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哥,别杀我!”
江黎差点都能把眼珠子瞪出来。
白展扇口中的哥还能有谁?自然是说的百鸟宗的白若水了,可是白若水这人向来谦和有度,温柔善良,平常连只蚂蚁都不会踩死,怎么都会要杀白展扇。
晚凤歌在白展扇的几个穴道上一点,先稳定住白展扇的心神。
过了好一会儿,白展扇才逐渐的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他看到面前的江黎他们,面色稍稍有些缓和。
江黎没有急着问白展扇情况,只是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或者是说饿了吗?还是想喝水?”
白展扇有些愣神的,看了江黎半晌,才摇摇头,仰面躺回到床上。
江黎和晚凤歌对视了一眼,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展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伤得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