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里。”
随着这一句冷酷的声音落下,他直接把我提了起来,嘴巴不由分说被塞进了东西,我难受地只想逃跑,他的大手按着我的后脑勺,不让我逃避。
眼泪,顿时逼出了眼眶,收都收不住,滴到他腿上,可他不愿怜香惜玉,而我也放弃了挣扎和抵抗。
羞辱,其实不分形式。不管用什么方式做,本质上并没有任何差别。
只要这一次过后,他能放过我,就够了。
时间好似停止了似得,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嘴巴都麻木了他才放开我,也不给我任何安抚,就强行要了我。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才脱离了魔掌。
楚蔚澐没搭理我,把我往边上一掼,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随后就把衣服穿好,自顾下车去,杵在道边抽烟。
半个小时后,他的司机开了辆路虎过来,他二话不说上车走人。
留我一个人,在拉风的布加迪里……欲哭无泪。
说好干完了他就把车子开走的!可现在,我白被他干了,布加迪还是在我手里!
我拿起电话想要给他打过去,蓦然发现,跟白敬书那通,还在显示通话中!
“……”
我恍然想起,刚刚我手机是被楚蔚澐抢去的,他分明就没挂电话,而是让白敬书听了一场现场直播!
我拿起手机,颤抖地出声:
“喂?”
“嗯。”
“刚刚……”
白敬书声音特别淡,对于刚刚直播听到的一字不提,只是问我:
“在哪里?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会自己回去。”
挂了电话,一股对生活的无力感,让我瞬间失去了身上所有力气,好在白敬书并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如果是,那楚蔚澐,可不就生生祸害掉我的幸福了么?
我拽了条薄薄的毛毯裹在身上,就这样在车上躺尸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坐起来。
生活不仅仅是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苟且。
不管怎样,总要继续苟且下去。
擦好身体,穿好衣服,看了看一片狼藉的车座,索性拿薄毯子把整个车座都擦了个干净,然后直接把毛毯丢了。
收拾完了,我才坐上了驾驶位,布加迪在我十分不娴熟又胆战心惊的状态下,上路了。
楚蔚澐用二十分钟的路程,我愣是开了两个多小时,好在路上其他车大约也是怕摊事,大老远的就避开了,我也算有惊无险地把车子平安开回了车库。
下车的时候,我腿都是软的,杵在车头前面,我咬牙切齿地踢了车轱辘一脚,可就算是这样也生怕把车轱辘踢坏,愣是没敢太使劲。
一道被月光倾斜了的身影与我重叠,我扭头,就见白敬书双手插兜,静静地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松了一口气,颓然放下肩膀,又觉得委屈,眼泪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我问白敬书:
“这车怎么办啊?我还不回去。”
白敬书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眼眸却落在布加迪上,淡淡道:“如果你真的想把这车送走,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