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我今天来的匆忙也没有给孩子们准备什么,明天再来的时候给孩子们带一点宝宝需要的东西。”
“不用了,你以后都不会过来了。”萧曜拒绝着,“公事不需要在家里说,如果是私事我想我们之间也没啥私事可聊的。”
“你没话对我说,可是我有话对你说。”萧晨背靠在椅背上,笑意盎然,“我想我们之间可能会有很多话题,毕竟这么多年没有好好的聊聊了。”
“你非得给我继续闹是不是?”萧曜也不再施以好脸色。
萧晨摇头,“我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你闹,我只是特意来告诉你一声,你母亲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啪”萧曜拍桌而起,“出去。”
“别说大过年的我跟你说什么晦气话,老夫人今天第二次中风了,可能是被我气的,你改日去看看她吧,很有可能会是最后一面了。”萧晨站起身,瞧着一屋子沉默中的萧家子孙们,咂咂嘴,“悲凉不过人心,无论她以前做了什么事,现在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
整个萧家沉寂了下来。
秦苒和着佣人一起将餐桌上的饭菜收拾干净。
萧曜一手握住她的手,“不用做这些事。”
“老爷,她毕竟是您的母亲,虽然那些年对我们母女二人有些苛刻,可是她也是您的生母,也是萧誉他们的奶奶,无论如何,都应该去送一送。”秦苒反手握了握他的手,“我知道您心里的担忧,不用顾忌我,我如果这点容忍都没有,如何做您帝国元帅的夫人?”
“我们一起去?”
“老爷,老夫人不会想见到我的。”
“你是我的夫人,也是她的儿媳,无论她愿不愿意,这都是事实。”萧曜站起身,“我说过的,我要尊重你。”
秦苒抿唇一笑,“有您这句话我就足够了,趁着天色还不晚,您去吧,我留在家里帮小菁照顾孩子。”
萧曜思忖片刻,点了点头,“我明早会赶回来的。”
“不用那么急,这么久没有见面了,好好的陪陪她,子欲养而亲不待,我不想您以后后悔伤心。”
萧曜抱了抱她瘦弱的身子,“早点休息。”
萧家彻底安静了下来。
萧菁靠在窗户前,望着院子里离开的几道身影,斜睨了一眼旁边的自家队长。
沈晟风单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温柔以对,“心里会不会不舒服?”
“队长你可是把我当成了那种小肚鸡肠的小心眼女人?”
“我只是想着她曾经如此刻薄了我媳妇儿,无论她晚年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觉得是报应,是老天有眼。”
“队长——”
“所以不需要勉强自己,咱们都是成年人,有很就恨,有爱就爱。”
萧菁依偎在他怀中,“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的心愿可是世界和平。”
沈晟风戳了戳她的脑袋,“胡说什么。”
萧菁踮着脚尖在他脸上蹭了蹭,身体靠的更近更紧,她道,“队长我发现你今天和昨天有了质一样的变化。”
沈晟风不明她的言外之意,“我什么地方不对劲?”
萧菁面颊微微泛红,“你觉得呢?”
沈晟风知晓了她的意图,双手搂在她的腰上,就这么抱着她靠在了墙上,“虽然二哥说话有些像玩笑话,但仔细想想也挺对的,我现在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自在。”
萧菁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眉眼带笑,“看来这个治疗过程不能断,我们得继续再加把劲儿,说不定再过两个疗程,队长就这么痊愈了。”
“这个计划不错,可以照着这个计划实施下去。”
“那么今晚上队长觉得时机合适吗?”萧菁越发胆大妄为的抱住他的脖子,开始试着解开他的领子。
沈晟风覆手搭在她的腰上,指下微微用力,一缕白烟从她的衣服上开始被腐蚀。
萧菁心里一惊,一把扣住他的手,“队长,不能烧衣服。”
沈晟风很不喜欢脱衣服这种文绉绉的武戏,他试着温柔的解开她的领子,只是拧了两下,扣子好像扣得更紧了,他扯了扯,怎么也弄不开。
萧菁皱眉,“算了,还是烧了吧。”
沈晟风也觉得不需要那么麻烦脱什么衣服了,他再一次覆手在她的衣服上,冒烟了,开始露出她的皮肤了。
“叩叩叩。”敲门声突兀的响起,下一瞬,秦苒直接推门,“小菁,宝宝们需要吃多少奶粉?”
萧菁条件反射性的将沈晟风给推开,随后扯着嗓子道,“队长,说好了你要控制好自己的能力,瞧瞧你都锻炼这么多次了,还是烧了我的衣服。”
秦苒尴尬的站在房门口,她是不是打扰了什么?
萧菁心虚的一边走着一边说着,“以后要拿我做练习的时候,队长你要控制好分寸,我就这么一件衣服了。”
秦苒算是明白了,点了点头,“你们也真是的,要训练什么的也别烧衣服啊,这大冬天的,容易着凉。”
萧菁很郑重的点头,“您放心,我们以后会用别的东西做训练的,妈妈不是问我吃多少奶粉吗?奶奶说过了,大概是120到150之间。”
“那好,我去喂宝宝们,你们也早点休息。”秦苒关上房门。
萧菁这一次有了前车之鉴,急忙锁上门,确保万无一失之后,热情如火的扑了过去。
沈晟风抱住她的腰,将她直接压在床上,嘴角戏谑的上扬些许,“你就不担心母亲突然折返回来?”
萧菁吻了吻他的唇,“不怕,咱们是有证的。”
沈晟风低头加深这一吻,毫不犹豫的攻城掠地占有她的全部,“是啊,我们可是有证的。”
窗外月色如镜,乌云悄然的遮上这默默的红了脸的皎月。
屋内一片旖旎……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在月夜下驶离高速公路。
江城别墅内,一整晚的灯火通明。
所有医护人员安静的退出客房。
萧曜没有片刻停留的走进宅子里,所有人并站一排,没有说话。
“老夫人什么情况。”他看向姗姗来迟的医生们。
其中为首的一名男子道,“情况不是很好,老夫人这一次倒下颅内高压,血管随时可能爆裂,虽然这种情况都是手术根治,但老夫人这是第二次中风,又加上她年事已高,进了手术室成功的几率不到一成。”
萧曜走进房间,屋子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他看向床上呼吸微弱的老人,闭了闭眼,不忍目睹。
“所以我建议先保守治疗,但成功几率同样很低,这个时候我需要元帅的同意,是手术治疗,还是保守治疗。”
“老夫人一辈子都是骄傲的,她不想自己死在那个冰冷的手术台上。”萧曜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退出去。
萧老夫人听见声音,虚弱的睁开双眼,眼前迷迷糊糊,重重叠叠,她好像看到了一道身影从雾气中朝着自己走来。
老头子,你终于舍得来接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