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岳现在却告诉她说,他昨晚已经和展小白同房了。
这,怎么可能!
真要那样,沈岳早就毒发身亡,不会来展家,刚才更不能给她带来窒息般的大欢乐了。
他在骗我。
小坏蛋,你以为舞姨是三岁小孩,能被你轻易骗倒的吗?
愕然呆愣半晌后,闻燕舞又妩媚的笑了。
她以为,她能理解沈岳为什么这样说。
男人都是爱面子的。
尤其沈岳这种来历不俗的家伙,为了表示绝不会屈服她的决心,撒谎是很正常的事。
看她又笑了后,沈岳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也懒得再和她解释什么,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是谁给老展下的蛊吗?”
他主动岔开话题的反应,更让闻燕舞确定她所想的没错。
看在沈岳已经是她实质性的男人份上,闻燕舞决定给他留面子,顺着他的话题:“我感觉,依着你的聪明,你应该能猜得出。”
“我这个人其实挺笨的。”
沈岳谦虚了下,目光一闪:“是我那个过世的岳母。”
闻燕舞立即幽幽叹了口气:“唉。小坏蛋,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很多。不错,给展振华下蛊毒的人,正是展小白的亲生母亲。呵呵,我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会那样的可怕。也幸亏,她死了。”
闻燕舞说展母可怕,不是因为她能忍心给丈夫下蛊,而是她在死之前,能把某种神秘的蛊毒,下在她的遗像上。
她的遗像,除了她亲生女儿展小白能动之外,就连老展也不能碰。
甚至,休说是碰了,就连闻燕舞多看她的遗像一眼,也能在瞬间产生可怕的幻觉。
“幸亏,她已经死了。要不然,休说是我了,即便夫人亲临,也别想拿到桃花玉佩。”
闻燕舞肯定是想到了展母的遗像,不然也不会下意识的抬手拍拍酥*,喃喃地说:“夫人强烈怀疑,你那个红颜薄命的岳母,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苗疆蛊王。”
沈岳真吓了一跳:“她会是蛊王?”
闻燕舞淡淡地说:“除了蛊王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能把各种蛊毒用到极致。”
展母是蛊王,这也能解释展振华为什么会种蛊了。
蛊王啊,那么神秘诡异,又怎么能允许她的男人,会背着她和别的女人乱来呢?
但话又说回来了,蛊王应该在呆在生她养她的苗疆才对,干嘛跑来青山,嫁给老展这个“凡夫俗子”呢?
又怎么可能在最美的年华,早逝?
好像知道沈岳在想什么,开始动手炒菜的闻燕舞又说:“看在我勉强接受你是我男人的份上,我衷心的劝你,不要奢望知道太多事。知道的越多,烦恼越多。以后,你只需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我就能保你一生平安。”
哗啦一声响,铁勺里有油烟腾起,闻燕舞左手端着笨重的铁勺,简直是举重若轻,动作飘逸,满满的都是艺术感。
沈岳能肯定,假如闻燕舞去小吃街上开店,就凭其妩媚性感的形象,和这手好厨艺,绝对能获得最美老板娘称号,爆红网络的。
又颠了下铁勺,对厨艺相当自负的闻燕舞回头,得意的看了眼沈岳,继续说:“而且,看在你献玉佩有功的份上,我可以恳求夫人成全我们两个。我想,夫人也会答应的。那样,我们以后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真的?”
沈岳眼睛一亮。
闻燕舞傲慢的点头:“当然。我跟了夫人那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我已经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沈岳又问:“我能知道这个玉佩,为什么会被夫人如此看重吗?”
闻燕舞秀眉一皱,轻声训斥:“我刚才是怎么说的?不该知道的,就不要乱打听。”
她在说这句话时,已经是站在沈岳老婆的角度上了。
而且还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厮以后要是做错了什么,就会被她训斥,甚至会体罚啥的。
闻燕舞态度的转变,让沈岳感到很腻歪,却假装抱歉的笑了下,继续问:“那,我能知道,你那会儿说即便是拿到玉佩,为什么也不能放过展家父女吗?”
闻燕舞又皱了下眉头。
沈岳立即缩了下脖子,低头看着脚尖,喃喃地说:“不、不愿意说,就算了。没必要,总是训我,让我没面子。”
也算是遨游花海多年的沈总很清楚,男人适当的示弱,能满足女人莫名其妙的虚荣心之外,还能起到他想要的效果。
果然,沈岳“怕老婆”的样子,让闻燕舞很满意,决定给这家伙稍稍曝点真料,压低声音说:“玉佩到手后,命不久矣的展振华,再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可长相清纯无比的展小白,却早就入了夫人的法眼,准备把她培养成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