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是烧火棍吗?为什么不开枪?”陈焕之大叫。
“团座,您忘了,今天不是实弹演习,三营枪里的都是空包弹,根本无法和土匪对抗。”
“这可如何是好?焕之,你快想个办法。”陈焕章说。
陈焕之哪里有什么办法,苦着脸说:“大哥,三营是主力营,他们被缴了械,保安团战斗折损了大半儿,再说,八角山上的土匪人数众多,武器精良,我看,必须从附近的泉城找正规军来剿匪才行。”
“从泉城找正规军剿匪?你们保安团训练了大半年,用了那么多的钱粮,可是竟然连土匪都打不过,明水老百姓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全都解散算了!”陈焕章对弟弟的话很是失望,气得大骂。
“县长,给我一支人马,我去把三营被缴去的武器夺回来!”韩文正从赵得柱的身后走出来说。
赵得柱一听韩文正的话吓了一跳,连忙去拉他,但却没有拉住,急得直跳脚。
“噢?”陈焕章看向韩文正,眼睛一亮。
“你算什么东西!小小的教官也敢在这里放肆,来人,给我赶到一边儿去!”陈焕之大叫。
陈焕章却一挥手,阻止了前来拉韩文正的卫兵,打量了一下韩文正说:“你是……”
“县长,这是韩文,我营的教官,这次我营之所以能打败三营,全是韩文的功劳。”赵得柱连忙说。
“嗯,年青人,大话可不能说,你可知道,八角山的土匪可是一群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悍匪吗?”
韩文正就说:“知道。”
“知道你还敢去土匪手中虎口拔牙?”
“我们是保安团,保的是一地平安,如果连土匪都惧怕,那要我们有什么用?”
“好,韩文正,是条汉子。”
“县长,我有个请求。”
“讲!”
“新兵营武器极差,全营枪不过百,如果我真的夺回了三营的武器,我请求县长加强新兵营的装备,给我们拔一百条枪和一万发子弹。”
“什么东西,竟敢和县长讲条件!”陈焕之又叫道。
“我同意了!你需要多少人马?”陈焕章朗声说道。
“只需新兵营足矣!”
“新兵营?”陈焕章诧异的看着韩文正,新兵营的战力之差,可是远近闻名,韩文正竟然只带新兵营去夺武器,未免过于托大。
“八角山上可以五百土匪,你确定能行?”
“能行。”韩文正坚定的说。
“好,赵得柱,从现在开始,你的新兵营归韩文指挥,你们两个一定要在一周之内把被抢的武器夺回来!”
“是!”
赵得柱苦着脸,要多难看在多难看。
陈焕章与县府众大员扬长而去,陈焕之看了赵得柱和韩文正一眼,眼中透着阴冷。
赵得柱和韩文正则懒得搭理他们,见众人走远,赵得柱和二楞子、三秃子就围了过来。
赵得柱就说:“韩教官,今天这事儿冒失了,八角山的土匪有五百之众,在这里为祸一方有几年之久,连官兵也对他们无可奈何,你又何必趟混水,为三营火中取栗呢?”
韩文正就说:“营座,新兵营虽然保下来了,可是没钱没枪,咱们是不是要捞点实惠,搞点钱和武器?打土匪不就是最好的壮大实力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