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嘴被一根修长的手指封住,后面的话被强行的咽进了肚子里。
因为她看见叶墨尘的表情已经严肃到了极致,特别认真,特别一本正经的道,“做了就该负责!丫头,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了!”
这或许就是现代人和古代人的差异吧。
唐婉觉得要真的啪啪啪了,才叫做了,而在叶墨尘的眼里,男女之间只要肌肤相亲那就等于有了夫妻之实,虽然两个人的本意不一样,但意思也差不多。
唐婉还沉浸在自以为套路了叶墨尘的喜悦里,殊不知人家也反套路了一回。
收拾完了,从山洞里出来,天七看见他们,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虽然表情还有些怪异,可闷着头不说话,倒也没让唐婉和叶墨尘觉得尴尬。
回去的路比昨日夜里好走了许多,再加上身边又有叶墨尘,唐婉倒也没摔跤,直到走进村,远远的,他们看见不少村民围在叶家的院门前。
“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死了这么多人!”
“就是,就是,这里面住的到底是谁啊?”
天七走过去,扒开人群,看见里面来了许多衙役,就连县丞都来了,虽然认不得人,但那身官府他认识。
天七走进去,礼貌的对县丞行了一礼,“大人。”
县丞宋大喜这个人,总觉得自己当了这个父母官,就眼高于顶,比谁都高了一等似的,虽然看天七穿得不错,身姿也不凡,但好歹是在他的地盘上,于是双手背在身后,摆起了官架子,“你是何人呐?”
平时都是天七给别人脸色,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甩脸色,天七直起身,把这个县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冷笑了一声,“大人认不得我?”
宋大喜皱眉,不屑的甩了天七一眼,“本官凭什么要认得你?”
他之所以这么横,是因为接到报案后,匆匆赶来,询问了来看热闹的村民,结果发现整个村里竟然没有一户人家知道这户的底细,只说住着一位公子,他觉得吧,住在这种乡下的,能是什么人?
肯定就是一个落魄户嘛!
所以他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
旁边衙役们整理着尸体,秋葵也被扶起来坐在了一边,许是被昨夜的凶残吓到了,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呆呆的坐在那。
天七一边摇头一边笑,“我还真是没有想到,小小的一个县丞官架子竟然这般大,好,不错,一会儿我家公子来了,希望你还能站得住。”
话音刚落,叶墨尘和唐婉便挤开人群走了进来,天七立刻后退一步,恭敬的行了一礼,“公子。”
叶墨尘点点头,目光把院里看了一遍,好在有这些衙役,那些尸体都已经被 摆在了一起,倒也省了他们不少的事。
宋大喜那双透着精光的眼睛把叶墨尘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深觉眼前这位公子与众不同,身姿挺拔,举止文雅,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贵气,怎么看怎么也不是他心里想的那种落魄公子。
正打算问出口,门口忽然冲进来一个人,穿着官府,戴着官帽,好似身后有条恶犬在追一般的,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先是看了眼那边堆在一起的死人,然后目光落在叶墨尘身上,突然跪了下去。
这一跪,可是把宋大喜都给跪懵了。
因为来人正是曹启封,他认得,之前打过好几次交道,哪次不是曹启封官大压他,现在曹启封这样跑进来,还直接跪下了,宋大喜呼吸一滞,双腿忽的一软,也不问原因,噗通一声,跟着跪了下去。
天七冷哼了一声,讥讽的看着宋大喜笑。
曹启封趴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少爷,少爷,看着你安好,下官可算是放了心,今早听说此事,我就赶紧跑过来,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少爷万福啊!”
少爷?
能被曹启封称为少爷,还行这般大礼的,除了镇远侯府里那位少年英雄大将军叶墨尘之外,还能有谁?
宋大喜现在何止是两条腿软,身上所有的力气仿佛一下被抽空般,身体软塌塌无力的倒了下去。
天七落井下石的笑,“大人,你这是昨晚没睡好吗?怎就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睡起来了?要不要我去给您那床被子啊?”
宋大喜一听,赶忙一咕噜的爬起来,重新跪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下官眼拙,竟然没有认出将军,还请将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