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你是没有亲手去杀人,但你是主谋,一样罪责难逃!”陆雨霖恶狠狠的冷笑着:“你想害死那渔是真吧?那渔的那个孩子明一昙,也是你迷晕了,让我卖到东南亚的吧?陆盼兮的死,你依旧有份儿。白熙湖,你手上的鲜血可比我多太多了。最后还得加上沈荼蘼和老余,可惜他们追随你多年,死得还真冤枉。”
“不,主谋是你陆雨霖,老夫是受害者,受害者!”白熙湖咬牙切齿的嘶吼着:“老夫只想除掉那渔,那个碍事的女人。谁想到,谁想到翦风也会在车上!老夫从来没想杀自己的儿子,你污蔑老夫!至于其他人,如果他们没有背叛老夫,如果他们没挡住老夫的路,老夫何必要除掉他们。咎由自取,他们都活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强者的天理!”
白熙湖情绪激动的厉声反驳着,他用力挥舞着手臂,苍老的手背上,青筋都爆裂出来:“来人啊,来人,把他们给老夫捆起来,老夫要烧死他们,烧死他们,咳咳咳……”
雪峰一声令下,几个彪形大汉就蜂拥而上,把陆雨霖和云鹤揪扯起来,就往石棺那边推推搡搡。
“老爷子,您别激动,这文件恐怕还要陆雨霖签了才好。还有……至于他说的后手,您也不得不防吧。咱们也得顺利脱身才好。”雪峰搀扶着白熙湖坐回了太师椅,又在他耳畔低低提醒。
“对,对对。老夫也被他们气糊涂了。先别管疯婆子,让他把文件签了。”白熙湖倒吸冷气,压低声音:“你们把十九打昏了,扔在路边。白一尘不会很快就找到她吧。”
“您放心,咱们藏得很隐蔽。如果不是当年,您亲自来过这个地下墓室,记住了入口。恐怕常人实在太难发现了。”雪峰谄媚道:“您计划得很好,在下实在佩服不已。若说这纵横之术,恐怕老爷子天下第一,无人能及。”
白熙湖接过他递过来的新茶壶,细细喝了几口新茶,顺了顺胸中闷气,这才眯起了眼眸:“哼哼,这件事老夫筹谋已久。只有抓到陆雨霖,才能把所有的罪责圆满推到他一个人身上。让他签了将陆氏集团的股份,全部转入沈荼蘼的昱臣公司,才能让白一尘相信,老夫就是大义灭亲。反正那家公司,已经是个空壳子。”
“是啊,老爷子英明。那些笨蛋们还等着看烟花,殊不知炸药早已混杂其中,白一尘也好,还有董咚咚,他们就等着一缕青烟上西天吧。还有埋伏在落羽山的杀手们,就算那些人能逃过爆炸,也难活着走得出落羽山。最妙的还有,所有的杀人罪证都将指向陆雨霖。哈哈,那事成之后,老爷子您将成为白家唯一的幸存者,这旁落的大权也顺利回归。”雪峰毕恭毕敬的躬了身:“老爷子的大智慧令在下实在敬仰,这以后和您要学的,还真多着呢。”
白熙湖冷笑一声,眸光阴鸷:“老夫忍辱负重,只待今日,一举反击,反败为胜。你这孩子,资质不差,以后便跟着老夫,自然好好教你。老夫的儿子们不成器,不如待诸事安稳后,老夫收你为义子,让你入白门来助我。”
雪峰惊喜不已,连连颔首,鞠躬屈膝,忙不迭感谢:“多谢老爷子,多谢老爷子。雪峰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这边,陆雨霖和云鹤被保镖们推搡到石像下。
他痴痴的凝视着她,眼神挪不过一丝一毫。似乎,那衰老而瘦弱的老妇人,在他眼中,依旧当年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绝世佳人。
“云朵儿,我以为只能在阴曹地府里,才能再见到你呢。当年,你因为翦风的事一病不起,我再也不敢去见你。因为,我心里有愧啊。”陆雨霖喃喃自语着。可惜云鹤茫然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我发誓,我不想伤害翦风的。虽然,他是你和白熙湖的儿子,但……我知道你最疼这个孩子。他是你的心头肉,我怎么能狠心剜掉你的眼珠子。是白熙湖以你的性命威胁我,我知道他一直对你不好,还弄了沈荼蘼在身边。我也鬼迷心窍才答应他。他承诺了,只要我帮他除掉那渔,他就会把你送到陆家的疗养院休养……我……真不知道……”他郁闷的深深低了头,难以继续。
“翦风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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