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很快被救了上去,一群人远远的围观,手不时在鼻尖扇动,但是陆仁的样子明显比恶心的味道更加吸引他们。
陆仁脚扭伤了,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现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估计唯一的好处就是湿透的衣裤已经完全遮盖了他的尿迹。
很快有好心人给医院和陆仁的父母打去了电话,不多时一个穿着时髦的中年女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边跑边喊着陆仁的名字。陆仁一看到来人,直接哭了出来。
“妈妈。”
中年妇女听到了陆仁的哭喊,更加着急,脚步加快了许多。眼看就要到陆仁的身边了,高跟鞋突然一歪,整个人一个趔趄,跌跌撞撞的往边上走了好几步才停下来。
中年妇女惊魂未定,却听到一声惨叫,被崴掉的高跟鞋被自己另一只脚一踩,直接飞了出去,正好打到坐在地上的陆仁身上,陆仁捂着下体一阵惨呼。周围惊讶议论声不绝于耳。
救护车到了,医护人员不顾恶臭,将惨呼的路人抬上了担架,刚刚将担架抬起,走在后面的护工正好踩在落在地上的高跟鞋底上。又是一个趔趄,担架上的陆仁直接翻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栽入了下水道中。
周围一片安静,足足呆立的几秒,才七手八脚的将陆仁再次救了出来。医护人员想要将陆仁抬上担架,陆仁却抓住下水道的边缘,不停的吼叫:“我错了,我错了。”
看着精神崩溃的陆仁,和他头顶正在慢慢消失的霉云,我收回了纸鹤。霉云的效果之强,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样惨痛的经历,就算陆仁不疯,恐怕也是陪伴他一辈子的阴影。
晚上见王璞琪的时候,他对这样的报复也十分满意,只是要求在针对陆仁所谓的老大陈二娃时需要加大剂量,王璞琪看样子对陈二娃十分的怨恨。
对此我并没有异议,陈二娃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要有承受相应后果的准备。或许每个人的心目中都住着一个魔鬼,这样的惩罚方式,让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感,而魔鬼正在我的心里慢慢的探出脑袋。
只是陈二娃需要留在最后,随后的几天,我每天收拾一个人,或许剂量一样,他们所受到的伤害都是大同小异,看了两次后,我对惩罚陈二娃就更加的期待了。
第四天到来,终于轮到了陈二娃和钟诗,本来我邀请王璞琪去现场观摩的,但到最后的时候王璞琪却去了医院。
王璞琪不在,我也懒得出去,干脆依旧用纸鹤监视。
一连几天,手下兄弟出事,陈二娃也有些害怕,只是今晚另外的兄弟请唱歌,几天没出去鬼混的陈二娃被几句话一激,就约着钟诗前往赴会了。
一直都没事,喝了不少酒的陈二娃也渐渐的放下心来,和一群人嗨皮起来。时间走到晚上10点。一片正常的霉云正在钟诗的头上成形。以此同时,比其他人大上两倍的霉云也慢慢在陈二娃的头上汇聚。
钟诗和一个女孩碰了一杯酒,然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向着卫生间走去。她年纪小,大家也都让着她,酒并没有喝多少,但是肚子却依旧有些受不了。
反锁上们,钟诗蹲下来解决个人问题,同时也想着等下回去应该怎么解释,说了好姐妹生日,但是喝成这样,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顿收拾,想到这钟诗不禁有些后悔。
可还没想出一个所以然,钟诗只听到身后一声爆裂声传出,然后就是一股冰冷的水淋在了后背上。钟诗吓得一声尖叫,直接站了起来,回头一看,冲水的水箱已经裂开,里面的水全部淋在了她的后背上。
钟诗的尖叫并没有引起包厢唱歌的同伴注意,叫了几次无果后,钟诗伸手去拿纸,这才发现,因为水箱的缘故,纸已经被泡湿了。
嫌恶的拿起来,往屁股上一擦,顿时一种冰冷的感觉传到了钟诗的身上,微一用力,纸巾竟然直接烂掉了。钟诗一句脏话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只见卫生间的灯闪烁了起来。突然眼前一道强光,让钟诗直接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了吵闹的嬉笑声,钟诗一愣,才发现自己竟然蹲在学校教学楼下的空地上,周围围满了人,几层教学楼的栏杆上也都站满了人,正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笑声一片接着一片。
钟诗发出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肮脏,直接提上了牛仔裤,眼泪已经忍不住落了下来。微微发愣后,钟诗转身就走,脚却踩到了花坛的边缘,直接摔在了地上。
发出几声痛呼,钟诗正要站起来,“啪”的一声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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