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和丁小雨对视一眼,都显得十分的犹豫,我明白他们正在做出自己的选择,也没有催促,而是静静的站着等待。
夜风渐渐的大了起来,却并没有感觉到有阴气夹杂,似乎李铁他们已经相信了我。
等了大约10分钟,李铁才长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既然你想要知道,我们就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告诉晴雪。我不想她……。”
李铁的声音哽咽了起来,我明白他们的意思,这一瞬间我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监视李晴雪,那是因为他们担心李晴雪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不妥。
只是他们受到了阴气的影响,行为变得古怪而不可理喻。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李铁才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缓缓的开口。
李铁的大学同学过世了,作为同学加室友,李铁在接到通知后很是纠结,去是想去,但是地方有些远。
李铁拿不定主意,和丁小雨一商量,干脆两个人一起去,顺便旅游,毕竟有了李晴雪以来,两个人还从来没有单独出去旅游过。
这个提议也得到了李晴雪的赞同,甚至还先斩后奏的给外婆打去了电话,要在外婆家住上一段时间。
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安排好时间,两个人就出发了。
第一站,自然就是李铁的同学家。
李铁的同学叫做朱云虎,其实就在滨海开了一家火锅店,李铁也经常去照顾生意。只是国人讲究魂归故土,所以朱云虎的葬礼办在老家。
朱云虎的老家在太封县下的朱家庄,离滨海足足1200公里。李铁也没有去过,只能一边和组织的同学联系,一边不停的转车。
又是高铁又是汽车的,直到晚上七点多,才赶到朱家庄。
接待李铁夫妇的是组织这次活动的黄忠,大学的时候和李铁、朱云虎也是一个宿舍的,大家关系不错。
到了以后,李铁夫妇先去上了一炷香,才将黄忠拉到了一边。
“黄忠,云虎怎么突然就过世了?是病?”
黄忠摇了摇头:“我也是中午才到,只是听说是意外,具体情况还不知道呢。”
“不知道?”李铁有些诧异。
“是啊,云虎的老婆孩子都还在外地没赶回来,家里就一个老娘,估计是受了刺激,头脑有些不清楚了,问了其他的人,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家里当家的都没有一个,不然我干嘛急着催你过来。”
“其他同学呢?”
“唉,别提了,大都是送了礼、不来人。说要来的现在也没到,看明天能不能赶到吧。”
李铁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毕竟是丧事,大多数的亲朋、村民吃过晚饭就离开了,只剩下了寥寥了几个人。朱云虎的母亲正披头散发的坐在一边发呆,除了黄忠、李铁、丁小雨三人,就只有三、四个村民在忙里忙外。
这都是朱云虎本家的亲戚,倒是介绍过,只是一下子李铁也记不住这么多,只记得一个年轻的男人叫小三,是朱云虎的侄儿。
和老同学很久未见,又有同学过世,黄忠和李铁感触颇多,聊得兴致勃勃,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小三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打着瞌睡的丁小雨,对李铁两人道:“叔叔,你们的房间都安排好了,被褥都是新的。”
“哪有必要啊。”
李铁和黄忠连连客气,被惊醒的丁小雨看了看谈兴正浓的李铁开口道。
“我先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李铁应了一声,丁小雨就向着安排的房间走去,在路过朱云虎母亲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低声道:“阿姨,您也早点休息吧,身体要紧。”
朱云虎的母亲大家都叫她何婆婆,只是丁小雨自然不能这么叫,叫上一声阿姨,倒也贴切。
何婆婆听了丁小雨的话,一直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露出苍老而枯瘦的脸,看上去像是一个百岁老人。
“小姑娘,谢谢你,不过老太婆不困。”
虽然被何婆婆的长相吓了一跳,丁小雨还是再次劝道:“阿姨,都快12点了,您先去休息吧,这里有他们看着呢。”
何婆婆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困,老太婆还有事没交代呢。”
有事没交代?丁小雨听得一愣,实在不明所以,不过也没有再劝,礼貌的打了一个招呼后,就回房休息了。
而这个时候,李铁还和黄忠喝着农家自酿的白酒,谈得昏天黑地。
不知道多久,李铁昏昏沉沉的从桌子上爬起来,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桌子上洒满的酒也已经干了,让桌子都发出阵阵的酒香。
拍了拍昏沉沉的头,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喝醉了。向着周围看了一圈,只有何婆婆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至于黄忠,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扶着桌子站起来,李铁不由得暗骂,黄忠也太不讲究了,竟然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
骂归骂,李铁的神智还在,摇摇晃晃的走到何婆婆面前:“阿姨,您还没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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