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赵武一拍惊堂木,“嘭”的声音响起,锦园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心底到底有气,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
古代又没有现代的那么多摄像头等东西,目前来看,只要他一口咬定自己并没有做,找不到下一个有力的证据,就不能判定他就是真正的凶手……
“报!属下在陈家床榻下找到了数张百两面额银票!”
赤服捕快匆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银票,低头举过头顶。
赵武使了一个眼色,身侧一直记录案件的范综立马就下去将银票翻看了一下:“回大人,是第一钱庄的戳印。”
“第一钱庄?”锦园反问了一句,有些不清楚这第一钱庄被提起来是什么意思,苏钰小心上前,悄声说道:“第一钱庄就是本朝最大的钱庄,旗下钱庄遍布整个武朝,并且其他国家亦有分号。可是南城并没有第一钱庄的分号,只有陵县有。”
“本地所有银票均是朝廷所放的官印戳,陈氏,你家这银票真的是那位‘曹老爷’所给?”
“回大人,是的!”
赵武听着这猜测之中的回答,视线落在了曹征的身上:“曹征!你还不认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曹征听见陵县戳印时心底一颤,暗地骂了一句手下的愚蠢,但是面上却依旧一派正义凛然的样子。
他这样看得赵武一笑,抬手招来了范综:“你倒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将查到的证据都念出来。”
曹征愣愣看着范综拿出一卷纸,暗惊范综怎会在此?
“是大人。”范综从怀中掏出一卷纸张,打开低头朗声念到,“武历三年,曹征嫉妒同窗李驯便买了泻药二钱,将药下在随手买来的梨花糕中,妄图借此让李驯参加不得当年春闱……”
范综的声音平淡,却听得曹征一顿心惊肉跳——他们怎么查到的!
当年的事情,除了自己和那个人,并没有其他人知道的!
“……李驯考前昏迷,查后发觉中毒,书院曾先生大怒,命令彻查。此后三天,书院中学生一个接着一个倒地不起,查后竟是中了泻药……”
“他怎么!”
锦园惊呼了一声,袖子立马被身后的苏钰扯了一下。
一边的李驯看到苏钰那亲密的动作,眼神幽暗。
“曹征!你可认罪?!”
“认罪?!当年的事情怎么可能查到?赵大人,屈打成招被查出来可是要被革职的!”
曹征眼神一凌,摆出官威,想要用革职这个来压赵武。
赵武惊堂木一拍,一根竹签被扔下:“给我拿下!”
“你怎么敢!本官乃一县之长,赵武,你敢!”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你是一县之长又如何?”
李驯瞥了一眼脸色顿变的曹征,将轮椅推后两下。
见着自己已经败露还威胁不到赵武,曹征心一横,整个人朝着李驯冲了过去,手中悄无声息地多了一把精巧的匕首。
“要我死?那你就给我陪葬吧!哈哈哈!”
“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