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晴昂首挺胸:“我说的是实话,实话还不能说吗?”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自然知道,本郡主看上了李县令,想要招为夫婿,有何不可?”武晴语出惊人。
武传焰看向李驯,随即道:“李县令已有婚配,岂容你在此撺掇?”
想到宁王为人,对武晴更是不喜。
武晴一听,面露不屑:“不过是一介寡妇,不娶也罢。”
“放肆,那是皇上亲自赐的婚,岂容你在这里信口雌黄?”武朝原本只一个郡主,那就是武晴,加上宁王除却武晴并无其他所出,故而从小骄纵,在皇室里面也是出了名的。
皇室弟子有几个不骄纵的?太子另当别论,可骄纵到武晴这等地步,便只能说是宁王的人品问题。
据传言,武晴从小只喝骊山脚下千雪潭的潭水,其他地方的一概不喝,即便跟随宁王去了封地,也是着人四季不断行走运去南城,劳民伤财,却只为了一口水,什么毛病?统统都是惯的。
武传焰发脾气的时候还是很吓人的,武晴被盛怒的武传焰吓到,想反驳,可反驳就是死罪,她再大也不可能大过皇上,于是,武晴转动眼珠子,扭身抱住李驯,还在李驯脸颊上亲了一口,好死不死的,此时锦园正好穿过议事厅,打开门缝看到了这一幕。
李驯一把推开武晴,毫不犹豫地掏出锦帕擦拭自己的脸颊,愠怒懊恼,尤其看到门缝里面的那双戏谑的眼睛,火气更加的如波涛汹涌往外发:
“武晴郡主做出如此孟浪之事,简直有辱皇家威严,伤风败俗。”
武传焰也被武晴的举动搞蒙了:“武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简直丢人败兴,丢人败兴。”
武晴毫无所觉,得意道:“我对我自己心爱之人孟浪,有何不可?”
武传焰抬头望天,翻翻眼皮,简直不想多说。
“李驯,如今本郡主也算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太子哥哥作证,你想赖可是赖不掉的,你必须娶我,额,你若是不愿,我娶你亦可。”
什么跟什么?
“郡主说笑吧,”李驯走过去将锦园牵出来,来到武晴跟前站定,温柔看一眼锦园,见锦园眼神晦暗不明,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不显露,看向武晴,郑重道,
“我与锦园早就有了婚约,乃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赐的婚,郡主身娇体贵,还是寻别的男子做一番计较,若要强行毁人婚约,只怕拂了皇上的面子,给郡主定一个公然抗旨的罪名,岂不是在下的错了?”
“李公子说的本郡主已经考虑过了,我不反对你娶她,所以我也不算违抗圣旨。”武晴看着李驯跟锦园牵在一起的手就碍眼,索性依了性子上前一步拿铁索挑开,昂首望向李驯。
李驯凝眉,对武晴这样蛮横的行为很是厌烦,心里也很惊讶,怎么锦园一声不吭,默默忍受这等挑衅?就不知道出来宣誓一下主权?为他挺身而出呐喊下?
武传焰上前一步:“既然不违抗圣旨,你说这许多作甚?快些离去,惹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