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园丢了长缨枪,矮身避开武晴匕首,朝李驯娇呼:“我没带。”
谁没事把短剑带身上?何况她那会儿过来只是为了送饭好不好啊?
李驯跺脚,这可怎么是好?
武传焰趁机道:“宋姑娘没兵器,你赶紧停止,莫要伤了人。”
武晴等的就是现在,哪里肯听,嘿嘿笑道:“比武场外论输赢,此时还未分胜负,岂能轻易言退,我说过,刀剑无眼,伤了你命莫要怪我。”
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赤果果宣布她今日对锦园存了杀心。
锦园脑海里心思电转,几个翻转腾挪躲过武晴的攻击,一面想着要么认输算了,可到底觉得此时认输了武晴也未必放过她,也就作罢。
“喂,寻个兵器丢给我呀,你傻啦?”锦园大吼,她快招架不住了,正说着话,躲避不及,肩胛骨被匕首划过,刺痛袭满全。
李驯看了眼兵器架,都是长兵器,没有短兵器。
“用我的。”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大胡子爱身段,灰袍草履,其貌不扬,小三角眼还带着伤疤,简直不能用猥琐形容。
他走将进来,解下腰间护身短刃障刀,抽出来反手抛过去。
锦园拿在手里,竟然比自己的短剑还要轻便易握,也更加短,真是刀如其名,障身以御敌,锦园“刷刷”耍几下,心里欣喜,这刀用着极是顺手,刀刃那里竟然有一道细细长长的凹陷,在刀的末尾处顿住起个小勾,这若是刺入身体拔出来,简直如鱼钩般造成二次伤害啊。
锦园眼中精光闪烁,迎面战上去。
“呵呵呵,倒是不知道,一个乡野女子这么多人护着,寡妇就是寡妇,是个男人都招惹,没得羞耻心。”武晴见一直拿不下锦园,心里气恼,说话也难听起来。
锦园点头认下:“郡主说的对极了,这就是当寡妇的好处,不若郡主也去当一回寡妇?尝尝御夫无数的滋味?”
这是诅咒武晴往后嫁了人是寡妇。
武晴脑袋都气炸了:“乡野粗妇,竟敢诅咒我是寡妇?今日本郡主不杀了你,也得撕烂你的嘴。”
“那你快来呀,我在这里等你撕。”
锦园还故意拿话激她。
“啊!”武晴这辈子过的极为顺当,也就锦园跟李驯这事儿上翻了跟头,平日里怎么吃过这等大亏,早就气的七窍生烟,五孔流血,抓起法案上的箭筒朝锦园抛洒过去,已然失了分寸,心神乱了。
令箭像下雨一般朝锦园飞去,李驯抬脚过去拿身体挡住那些令箭,发出一身闷哼。
锦园一把推开李驯,气恼道:“谁叫你挡的,呸。”心里却很是心疼。
武晴也很生气,娇嗤道:“谁让你挡的?多事。”
两个女子又站在一处,短兵器相交,“嘭”“嘭”“嘭”响彻整个大堂。
幸好李驯早就命人关了衙门的大门,是以外面百姓虽然听得到声音,却看不到实情。
两个人斗的难舍难分,锦园原本打不过武晴,不过刚刚得了李驯当场指点,进步飞速,果然实践才是检验整理的唯一标准。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