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不知道,但此刻他真有种黄泥掉进裆的感觉,这什么跟什么呀,始乱终弃都出来了!
啵~~~啵啵~~~~~~
小野妞标志式的大泡泡又开始连珠暴。
眼角余光,满屋子人的诧异目光齐唰唰扫了来。
陈鸣承受不住这么多怪异眼神的扫视,屁股像要着火了似的,疾步向客厅外走去:“去哪儿?本神医时间宝贵,而且出诊费可是很高,别想让本神医打白工哦!”
“嗯?你已经知道我找你做什么?”
“哈,满身消毒水味,想不知道也难,你要不是急着找本神医去给人治病,用得着这么没心没肺急着走?连你姑妈差点丢了性命都不知道关心一下?”
“小鸣!”郑母在旁急喊了声。
只是已经晚了!
嗖!
韩冰玉眨眼间折身而回:“姑妈,你……”瞧见郑母下意识去捂脑袋,直接伸手一抓,郑母的假发被抓掉,泛着青光的脑袋露出来。
“这怎么回事?小舞,你说!”
第五柔眨巴着无辜大电眼,左右看了看,当即飞快将昨晚的事说了遍。
“王八蛋,我早晚阉了他!”
韩冰玉这冷森森的话,让陈鸣背上一阵冷嗖嗖风吹过。
“谢了!多谢你妙手神针,治好了我姑妈!”
“哦,不用客气!”
“跟我走!”
“呃……”
“算我欠下你一个人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就这一个意思,我韩冰玉欠下你一个人情,别婆婆妈妈了,我急着赶时间。”
“好吧!”陈鸣只好打消了拜秦老爷子为师的念头,以后有机会再说好了,反正秦老头对商王樽这类‘古董’那么上心,应该很容易上钩。
轰隆隆~~~~~~
陈鸣还是平生第一回坐这么拉风的重型摩托,听着发动机的轰隆鸣叫,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带劲!
车带劲!
韩冰玉这冰山妞的小蛮腰同样很带劲,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到肌肤的强力弹性与柔软。
嗡轰嗡隆……
哈雷机车像匹脱缰野马,猛一下子蹿了出去。
“我去——”
前一秒还在体验指端触感的陈鸣,好险没给一下子摔下去,臂膀赶紧抱紧了韩冰玉:面似冰山,心如烈火。冰山妞,何苦整天绷着张脸难为自己?
上了路,韩冰玉将车开得更快,繁忙的大马路,在她眼里根本和自家后花园没什么两样。
半小时后。
两人已经出城进了一座大山。
“自己把这个戴上,手机之类通讯设备全拿出来,聪明的话,接下来这一路,你最好把自己当瞎子,否则我不保证你进去后能否再出来!”韩冰玉在一处哨卡停了车,甩手丢给了陈鸣一个黑色头套,示意陈鸣自己戴上。
说话同时,韩冰玉自己已经主动戴上了另外一个黑色头套。
搞什么名堂?
看到在这荒山野地突兀出现一处军人把守的哨卡,就已经让陈鸣格外诧异,还要戴上黑不透光的头套,这未免也太神秘些了吧!
话说韩冰玉进这地方也要戴头套,这冰山妞不是国家特殊队伍很厉害的干将吗?
不过对于陈鸣而言,戴不戴头套真没多大区别。
戴就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