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农田,只是许多荒废了。
这历城的城池虽然没被强盗乱军所攻占过,但城外却依旧是满目疮痍。
李庆与许贯中、朱武、杨志等人,打马从长清县来到了历城附近,隔着济水远远的眺望着。
这历城也算是城高墙厚,前边有济水,若敌人来袭时,半渡而击之,定有奇效,
历城之南,则是泰山,
整个山东,最险要的地形便是泰山,控制了历城,便是控制了泰山北部的最重要的通道。
只见此城现在城门大开,但有士卒在严密的排查进出的人,趁机捞去好处,
进出城池的人,大都是骨瘦如柴,衣服破烂不堪。
李庆把目光收回,正要说话时,忽见城内奔出一队锦衣少年来,横冲直撞,把路人吓得惊慌四散,
有的人还因此跌入了泥潭中,弄得十分狼狈。
为首的那少年见此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觉得甚是有趣,挥起长长的马鞭,在抽打着路人,以此为乐。
李庆身边的众人见了这情形后,都是大为忿怒,
当那为首那少年冲到了桥中央,挥起鞭子即将打向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婆婆之时,李庆向杨志示意了一下,
杨志当即搭箭张弓,百步之外一箭射中了那少年的手臂,顿时鲜血直流。
那少年吃痛之下鞭子早扔到了地上,老婆婆也趁机匆忙走开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竟敢伤我们家公子!”
有几个奴仆立即上前护住了那少年郎,朝着桥对面的李庆等人怒喊了一声。
李庆懒得理会,只是扔下了一句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这话说完,李庆便扬起马鞭,与众人打马走远了。
李庆早就在图谋这历城,因此让时迁派了人去打听此城的情报,便问他:
“可知刚才那行凶的少年郎是谁?”
时迁道:
“是齐州通判陈良的儿子陈赋,此子虽年仅十七岁,却仗着他爹的权势,在历城之内无恶不作,惹得天怒人怨。”
如今的齐州并没有知府,通判陈良便是最大的官,他还是历城本地大族出身,因此牢牢的把历城把控在了手里。
这陈良年近五十,颇有贤能之名,又擅长诗词歌赋,在士林中名声很大,
可惜的是,他差不多三十岁才得了陈赋这个独子,都宠得上天了,便养得了骄纵而暴虐,不喜读书,只好斗鹰溜马,以欺压良善为乐,把陈家的名声败坏了个光……
当受伤的陈赋被奴仆领回家中时,着实的引得一阵鸡飞狗跳,
陈良本在处理繁琐的公务,听闻此事后,顿时大惊,忙回府找来奴仆询问道:
“伤到赋儿的是贼寇还是什么人?他们为何无端伤赋儿?”
奴仆自是不敢吧陈赋纵马行凶的事情说出,只是说他们想出城打猎,刚走到济水的浮桥上,便突然被人袭击了,
“那伙人衣着光鲜,个个骑着高大大马,不似是普通的贼寇?”
陈良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们离开时,朝哪个方向走?”
仆人答道:“是从西边的大道离开的。”
“西边……西边……长清县?李庆?”
陈良顿时脸色微变,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显得阴沉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