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刻她只想说一句,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
“好,那我带她去房里了。”蓉夫人也不想白锦玉被闻正严数落,一开始还迟疑,现在听闻宴这么说也坚决了,捉住白锦玉的手就带她回了事先为她订的房间。
一进屋,白锦玉先将包袱好生地放置进了柜子里,接着,她浑身像卸了所有劲道,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拖着两条残腿爬上了床。
蓉夫人听见她连连的喷嚏声心疼不已,拿了条被子把她裹住:“这是何时受的风寒?小心掖好马虎不得。”
“可能就刚刚感的风寒吧!”白锦玉吸着鼻子将蓉夫人推离:“师娘你离我远一点,别把你也感染了。”
蓉夫人给她封好被子道:“你这孩子说得哪里话?你这一圈时间这么长好不容易回到师娘的手心里,师娘还没好好看看你呢!”
白锦玉道:“师娘,你不嫌弃我呀?”
蓉夫人手指点了下她脑袋:“说什么傻话?这阵子你可把师娘担心死了。”
白锦玉听言,鼻子一阵发酸,坐起身来把头窝进蓉夫人的怀中,闷了半天才道:“师娘,你比我亲娘对我还好呢……你知道嘛,我亲娘对我好的时候,总是参杂了别的目的。”
蓉夫人在她头上一笑,轻颤的胸口带动了白锦玉的脸,她拍了拍白锦玉包着被子的后背道:“其实,师娘对你好也是有目的的。”
白锦玉一顿,懵懂地起身,不信地看着蓉夫人:“是么?师娘也有目的?”
蓉夫人坦然地点点头,温柔注视着白锦玉,轻轻抬手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不甚流畅道:“孩子,你愿意永远留在翠渚,永远……不离开闻宴吗?”
一角湖蓝色的袍裾正欲跨入门,听到这一问,停在了门口。
白锦玉有些怔愣地望着蓉夫人,意外她突然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蓉夫人道:“宴儿生性高冷,身边需要一个你这样的人,愿意不厌其烦地哄他逗他;他所学曲高和寡,一般人很难与他交心,但你不同,你是他栽培出来的,可以和他说上话,所以师娘希望你永远陪着他。”
白锦玉陷入沉思,蓉夫人等了一阵,见她不能决,催问道:“你不愿意?”
白锦玉面色苦恼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一直和他搭上话,我还经常惹他生气呢!”
“师娘,你觉得,我去西赵的事情闻宴有没有完全原谅我呀?还有,我这次逾期未归还假装苏丽华嫁人,他也不找我算账了吗”
蓉夫人愣了一愣,像是听了个笑话似的,道:“这是当然!锦玉,你太低估自己了,你没看见他刚才看你回来多高兴,他生没生你气,你看不出来吗?”
白锦玉解开心结豁然一笑,想想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准备出嫁妆嫁人了,现在既然蓉夫人愿意慷慨收留她一辈子,倒也是个归宿。
“师娘,只要闻宴他愿意看见我,不嫌我烦,师娘你刚才提的那个要求不是问题,我可以。”
蓉夫人一听,既喜又叹:“他怎么会不愿意看见你,他怎么会嫌你烦?”不禁又点了下她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