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
不过刚刚她是真沉沉睡过去了,但这会子又给她家亲戚痛醒了。
感觉到什么,就骂了声,也只能忍着疼又撕了一块衣服折叠着……
慕容驹拿了一碗水进来,是个木碗,外边还有个木制的锅,都是给她烧水用的。
木质的碗就是一块实心木挖掉中间的木,这就是个木碗了,虽然粗糙,不过还是能盛水的。
楚月心说我现在这样就是你害的,可是一点不客气,喝了温水,就道:“把这布拿出去扔了。”
慕容驹很不自在,但也低声‘嗯’了声。
大概他也是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有些任劳任怨,楚月可不是适可而止体谅人的性子,理都没理他一下。
又躺下睡觉了,道:“给我揉肚子,等我睡了再去扔。”
慕容驹略一犹豫,就给她揉肚子了,这一次可是进步多了。
肚子不那么痛了,楚月也就没那么暴躁尖锐了,闭着眼睛吩咐道:“记得看看附近有没野菜,我这几日得吃清淡点的,还有大蓟叶,都弄些回来,等我醒了再给你换药。”
“好。”慕容驹应了声。
楚月就不管他了,她这会子整个人都是昏昏欲睡的,她感觉自己好像还有些发烧发热的趋势。
慕容驹到底不是个细心的,等她睡了就出去把那条带血的布洗了,洗的时候耳根都是发红的,却也是认认真真,坚持着把布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就拿回来晾在火堆旁边。
这会子雨还是没下来,不过显然,天已经是酝酿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场雨不会小到哪去。
现在还没下雨,火堆是架在山洞外边的,但要是下雨了,这火堆就得起在山洞里了。
慕容驹挖了不少野菜,还有他消炎要用的大蓟叶。
才把这些带回山洞,外边就下起雨了,把该收的收起来,慕容驹就在洞口看雨了。
还是听到楚月的咳嗽声,这才过来摸了摸她额头,这一抹脸色就是一沉,显然这是发热了。
“我觉得我这条命怕是要栽到你这臭男人手上了。”楚月睁开眼睛,柔弱地看着慕容驹,这回是真柔弱,不是装的!
她心想,自己钓了前后两辈子的仔,最后竟然折损在一个她压根就没想钓的仔手上。
这是不是应仔而生为仔而死了?可是这也太冤了!
就算要死,那也不能让这害她的臭男人好过啊!
所以看着慕容驹沉默着没说话的时候,她就撑起来,在慕容驹微愣的目光下,直接靠入了他怀里,柔弱笑道:“既然都要死了,那我就顺从自己心意了,将军,实不相瞒,我惦记你这怀抱许久了。”
慕容驹身体一僵。
“将军,我是不是要死了。”在他要把她扶起来坐好的时候,楚月便苦笑说道。
慕容驹动作一滞。
“不过就算要死了,那也没关系,能死在将军这样的大英雄怀里,我这辈子也算是够本了。”楚月柔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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