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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辜又委屈。
然而,这其中的原因顾延爵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还不想告诉她。
“我真的不知道昨天为什么会那样,我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呢。”
许初夏迷惘地解释道,她清澈的眼眸里仍旧是什么都不懂。
既然昨晚她是不清醒的状态——
“那就再来一次。”
顾延爵声线压得又低又磁性,惹得她小脸一点点地火辣起来。
白色的被子拉上,床上翻来覆去的响动着。
明媚的早晨。
房间里一阵翻天覆地的动静。
林惜正想打听他们昨晚什么情况,路过的时候听到房间里的动静,不由窃喜地偷笑起来。
她的儿子那方面果然还是可以的。
不枉费她那么多心血。
早餐。
林惜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说道,“儿子,昨晚可以啊。”
顾延爵:“……”
许初夏耳根子微微发红,难道他们的事情被伯母看出来了吗?
那不应该吧。
她低着头喝粥,佯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妈,你什么时候走?”
顾延爵看出了许初夏的不安,于是问道。
再这么让妈呆下去,恐怕他们以后的私生活都要没有了。
“快了,不过我要是走了,你自己要加油啊,妈就帮不到你了。”
林惜拍了拍他肩膀。
“不需要你帮。”
顾延爵高冷地喝了一口牛奶。
他的女人,他自己能搞定。
林惜算是知道了,她儿子现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她的帮忙,他们怎么可能发展神速?
不过为了能够抱上孙子,做这些都是值得的。
“媳妇,我先送两个小家伙上学了,你们两个慢慢吃。”
林惜放下了筷子,笑呵呵地带着两个小家伙出发。
“爹地,妈咪再见!”
小家伙们冲着他们挥手。
“乖,好好跟着伯母去学校。”
许初夏见伯母带着孩子离开,转头就看向顾延爵。
“伯母,不会是知道我们昨晚睡在一起了吧?”
“知道又怎么样?”
他有恃无恐地反问道。
以他们的关系,就算是发生那样的关系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她是怎么知道的,问的佣人吗?”
许初夏猜测着。
她被下药的事,他当然是不会告诉她的。
不过顾延爵的目光扫了扫她的脖子,许初夏这才下意识地低下头去。
在她的脖子上有一抹红色的印子,一看就是草莓印。
难怪伯母会知道了。
“我……”
她尴尬地拉起衣领,然而还是挡不住草莓印。
“不用挡,我觉得很好看。”
男人眯起深邃的眸子,欣赏地看着他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
“都怪你,下手那么重。”
她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挡着脖子不让他看。
看来,他真是要把她当做他的所有物,仅仅过了一晚上就要弄得别人知道她是他的。
“不好吗?我看你很喜欢。”
顾延爵唇角弯弯的,浮夸地扬唇。
“我才不喜欢呢,到时候被同事们看到就不好了。”
她紧张兮兮地捂住脸颊,绯红不已。
等会去上班的话,她要用粉扑多擦几层才可以了,不然就要被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