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用报纸上常用的词汇来赞美我和信长殿下。
过了一会,清醒一些的津田宗及问道,‘采女正殿下,这样的画片,哦,是照片有多少种类,价格是多少?’
‘这张照片是实验版,名字叫玉女春情,种类就多了,单人的水漫金山,多女的峰峦叠起,双人的欲海慈航……现货很快就能到。至于价格,为了扩大消费人群,你从鲸鱼屋二十文拿货,单张零售价就三十文一张好了。这个东西就是走量,只要有量还怕没钱赚吗?’对这照片我真没打算赚多少钱,五十文就能找个下等艺伎嘿咻一下了,如果是站街的价格还能低一些。三十文是一个壮劳力一天打小工的收入总和了,超过这个数字只怕一般人消费不起。
‘采女正殿下仁德,这是百姓之福。这张照片我能带回去吗?’
‘这有什么,当然可以。’
商量好合作计划之后,津田宗及带着名为玉女春情的照片赶回家中,将照片递到在榻榻米上因病躺了数年的爷爷面前,‘爷爷,你快看这宝贝。’
‘我,我…’老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照片喘息着,两只手带走身上最后的气力在被子中抖动,一声大喊,‘十年了。我终于又硬了!’随着这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带走了老人所有的气力,老人当即气绝身亡,双目仍然紧紧盯着孙子津田宗及手中的照片。一滴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流下。
津田宗及的父亲在一旁感动的热泪盈眶,用手缓缓将老人的眼睛合上,对儿子津田宗及说,‘你爷爷走的时候是个爷们。纯爷们。’
津田宗及含泪点点头,‘是啊,是个爷们。纯爷们。’津田宗及看看手中照片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将照片放入爷爷小腹,塞到爷爷的手中。‘爷爷生前在人间是个纯爷们,死后在天上也是个纯爷们。’
津田宗及的父亲很满意儿子的举动,高呼道,‘对,我们津田家,都是纯爷们。’
津田宗及坚毅的点头,激昂的附和说,‘津田家,纯爷们。’
潇湘馆二楼,烟鬼大少砸了不开化的掌柜一记烟枪,教训说,‘粮食能够操纵一国的命脉,以前我们能这么做,不代表以后我们还能这么做,鲸鱼屋有工藤家和织田家撑腰,水太深了,我们这些人全下去可能一个泡冒不上来就没了。酿酒,织布,做什么不行?非要去摸老虎屁股。难道你们嫌命太长了不成。’
掌柜的一脸淡定,‘是是是,少爷,那我们越后屋要转行做什么?粮食我们还有万余石,酿酒的话,不是问题。’
三井高峻吐了一口烟圈,‘酿酒只是为了将剩余的粮食用掉,不是长久之计。以后粮食价格把持在织田家手中,我们还拿什么酿酒。这些天我在烟馆和一个南蛮商会的人混得熟了,你知道的,南蛮人长得都和妖怪似地,敢去那里买东西的人不多,何况他们还只喜欢黄金,拒收铜钱。所以这个南蛮商人决定找一家本地的商号联手经营南蛮舶来品。包括这福寿膏,我已经应承下来了。’
‘少爷英明神武,鸟生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