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子现在一个也找不见了,张凯旋,,这个张家的独苗苗,也让如來给超度了。
我琢磨道:老朱,其实,我感觉,张凯旋不一定死了。
朱开华骂道:你放屁,那么高的地方,你去蹦一下,看摔不摔的死你。
我拦住他道:我说真的呢?其实我们知道,那时候的张凯旋,已经不是真的张凯旋了,对吧, 连我们都知道的东西,如來佛祖能不知道, 所以啊我怀疑,如來可能只是超度跟他抢夺身体的那个女鬼了,张凯旋是无辜的,我佛慈悲,肯定不会让他死的。
朱开华白了我一眼,叹口气,道:那到时候你就这么跟他老爹说算了,信不信由他,反正也不是咱俩害的张老黑。
说完,他问我:还能走的动不。
我活动了一下全身,发现根本就不疼,苦笑道:沒事儿,都已经疼麻木了,我估计我现在要是休息一下,反而起不來了。
之后无话,我们俩相携着,真他娘的一对好难兄难弟,这已经是第三次,带着一身伤的出墓室,走过狭长的巷道的时候,我还开玩笑的问朱开华道:老朱,你说,我们现在回去,这条路,会不会又來了一个重叠, 或者说穿越。
朱开华差点一脚踹死我,骂道:你闭上你的乌鸦嘴行不, 就咱俩这状态,随便出点啥幺蛾子,我可顾不上你。
玩笑归玩笑,实际上,我们也沒有状态沒有心情去关注这条路跟上次是否重叠,是不是出现了什么穿越的现象,两个人艰难的走出來,穿过义庄,再一次走进了地面上的雷音寺。
看到我们俩,那个扫地的小和尚惊呼道:又是你们。
我们俩唯有苦笑。
这些和尚虽然郁闷为什么见我们两次都是浑身带伤,但是出家人慈悲为怀,还是对我们进行了简单的救助,更令人高兴的是,我们在雷音寺里,见到了故人。
龅牙四,大个儿,还有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小兵, 他们三个看到我们,高兴的要命,那个龅牙四明显的好多了,只是脸色还有点苍白,不过还是给我一个熊抱,叫道:三两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听到他这句话,忽然浑身起鸡皮疙瘩,都想一把推开他,哥们儿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
他们三个是看着我跟朱开华,那么跪拜着往前面走的,想去营救,但是事情的诡异,完全不是他们沒有接触过这行的人可以理解的,所以犹豫再三,沒敢涉险,后來他们等了我们很久,这个时间,应该是我们都在昏迷的时候。
事实上,虽然我一醒來就看到了张凯旋,但是我们三个都不知道,我们到底昏迷了多久(张凯旋,可能也是因为我打爆了那个玩偶的脑袋的同时醒來的,关于这一点,我后來查了很多资料,包括后來如來说的一句话,你留一傀儡,接引生命來,以血溅如來,这句话,我推测,可能我打爆的那个玩偶,其实是一个傀儡,在幻境中,就是一个阵眼的存在,而从十步阶梯到如來跟前,应该都是一个阵, 傀儡更是让我查到苗疆等少数民族上,似乎有手轧草人当傀儡镇鬼的说法,甚至还有傀儡替死,但是因为可以查到的资料实在太少,后來就只能一知半解)。
他们等了我们很久,不见我们出來,一般人,对墓室还是非常恐惧的,就算他们是军人,他们首先也是人,受不了那样的恐惧,就先退了出來,退到千佛洞的门口等我们,直到千佛洞开始晃动,他们才出來。
他们能见到我们是意外之喜,我们能见到他们也是意外,不管怎么说,能见到曾经的战友活着就是值得高兴的事儿,我们在雷音寺里得到了短暂的休整,之后就是穿鸣沙山,这山不大就不说了,更何况,地面上的恶劣环境,也能算恶劣。
等到了敦煌市区,我跟老朱随便找了一个小诊所包扎了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那个医生还警惕的问我们怎么來的伤,朱开华直接一瞪眼,一把砍刀就拍到桌子上,骂道:老子刚抢完地盘儿回來。
他这气势,配上他浑身血的形象,还真有点黑社会亡命之徒的气质,那个医生也不想得罪他,甚至在给我们包扎完之后,钱都不敢收。
等我们來到下榻的酒店,大个儿龅牙四他们已经回去复命了,当然,我们也不可能告诉他们太多,就是对他说,让他们告诉张天义,张凯旋这边出现了点变故,我们不会放弃的云云,來到酒店,刚一进门,朱开华就搓着手猥琐的道:快打开那个紫檀盒子,看看如來留给你的啥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