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低下头,灼热的气息直扑在她骤然紧绷的肌肤上,如刷子一般轻轻地摩挲着,奇痒难耐。
“南宫寒,你真变态!”湘以沫朝他大吼一声,身体动弹不得,只能咬唇隐忍,眼睛里蓄染上了一层水汽。
温热的唇瓣轻轻地落在纱布上,宛若羽毛般轻柔,不带一丝的亵渎和戏谑,仿佛是在抚平她的伤痛。
湘以沫一脸错愕地看着他,如此温柔的举动令她很不适然。
“啊!”腾宇一走到门口见到这一幕,惊得倒抽一口冷气,嘴巴张大,随即旋身,惊魂未定拍着胸口,随手拦住何管家,“ 你家少爷又兽 性大发了,你这个管家,怎么不管管他!”
“动不动就兽 性大发,这也是一种病,应该由你这个医生负责管吧?”
“什么兽 性大发!人家是在帮老婆把奶水吸下来!”护工大妈打扫完对面一个病房走出来,听到他们对话,立即给南宫寒正声。
“啊?什么奶水?”滕越听得一头雾水。
“夫人还没有生小孩,哪来的奶水?”
“没生小孩,喝什么催奶汤?”
“少爷说要给她进补,所以从中国请来了制作药膳的厨师,炖的都是滋补的汤水,谁知道有催奶的功效。”
大妈叹口气,费解地喃喃自语,“没奶,为什么还要给她吸?”
何管家脑门上垂满了黑线,“这个……很有可能他们是想提前练习一下。”总不能在外人面前,说他少爷欲 求不满,兽 性大发吧。
================================================
湘以沫苦笑了一声,嘀咕道:“都怪你,这下脸丢大了。”
南宫寒不紧不慢地将她的衣服拉上,“你不是说我脸皮厚,经得起丢嘛!”
能说出这样的话,足以见得脸皮有多厚。
湘以沫眉头紧蹙,咬着唇瓣,双腿不停地乱动,一副欲言又止,但又难以启齿的表情。
“怎么,是不是伤口疼了?”
湘以沫痛苦地摇摇头。
“你不会真的涨奶了吧?”
“我要去……”她指指厕所的方向。
南宫寒轻笑一声,“不就想去上厕所,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还不是你,逼我喝那么多汤汤水水!”
南宫寒翻身下床,掀开被子,将她横抱起来走向洗手间,“需要我帮忙吗?”
“你想帮我什么?”
“脱裤子,穿裤子……”
“滚出去!”湘以沫大吼一声,推攘着他。
南宫寒一走出去,就发现滕越和何管家笔直地端坐在沙发上。
“少爷,你要克制一下了!”
“药物不行,就切除手术,总有一种方法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