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健口中呢喃道:“方伯谦,方伯谦……”
“司令,接下来……”刘昆生刚一说话就被唐健打断,“去把那个哥萨克 骑兵军官俘虏给我戴上来!”唐健命令道。*eng.com**
警戒在大门两侧的守卫接到命令立刻跑去战俘营,战俘营由原来的弹药仓库改建而成,整个弹药库密封极好,偌大的仓库只有几个小小的透气孔,作为战俘营是在是合适不过了。孤狼们只是将那些弹药给搬出来,然后给铁质的大门一落锁,由十几个实枪荷弹的孤狼士兵看守这两百多名俄军战俘。
脱脱夫本来只是哥萨克骑兵中极其普通的一名哨兵,因为不久前在辽西中安堡营救捷琳娜公主有功,所以才被维特公使破格擢升为骑兵队长,下辖一百名骑兵的。
脱脱夫此刻蜷缩在战俘营阴暗的一角,他在想,要是当初没有没有被擢升为骑兵队长多好啊。那么此刻那就不应该被那些清国的军人给俘虏到这里,起码也可以和大部队在马背上喝马奶酒的。
可偏偏伊科夫斯基是个急性子,非要亲自带领三千先遣队来到这瓦房店,现在倒好,急功好利的伊科夫斯基死了,而自己也成为了阶下囚。
现在脱脱夫最担心的是,那些厉害的清国士兵们会不会将自己这些俘虏给处决了。
“吱”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然后,战俘营特质的大门被打开一道裂缝,久违的阳光射得里面的人一时睁不开眼。
接着,就看到一个魁伟的士兵走到脱脱夫蜷缩的墙角前,一把将他提前,用枪顶着将他押出了战俘营。
“吱”的一声,铁质大门再次关上。
脱脱夫一被人押出战俘营立刻就两腿打颤,连忙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可押送他的士兵哪里听得懂他的俄语,只是把脸一横,用枪顶着他的腰眼继续往前走。
两个士兵将脱脱夫押送到一个较大的房间里,房间里有几个军官模样的年轻人在谈论着什么,脱脱夫知道,这里就是这支神秘部队的指挥部了,而那几个在谈论话题的军官就是他们的指挥官。
脱脱从几个军官坐的位置立刻推测到唐健是这支神秘部队的最高指挥官,于是,他一把跪在唐健的面前,不停的求饶道:“长官饶命啊,看在上帝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我保证回去之后,只在伏尔加河的草原上放牧,绝不会踏入你们的领土一步,长官饶命啊!”
脱脱夫也不管这些军官能不能听懂自己的俄语,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唐健笑了笑,对王建川几人说道:“这个骑兵队长挺有意思的,一来就给我们下跪磕头啊。
几个人听后哄堂大笑。
唐健用一口流利的俄语正色道:“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请到这里来么?”
“长官让我过来自然有长官的道理,至于是什么其他原因我就不知道了。”脱脱夫哭丧着脸说道。
“嘿嘿,因为你现在的军衔最高啊!”唐健指了指脱脱夫肩上上尉的肩章。
在第三道防线的时候,俄军哥萨克骑兵的上尉级军官基本上被王建川的狙击连给消灭殆尽,所以,现在的俘虏之中,就只剩下这个骑兵小队长的军衔最高了。
脱脱夫愣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一把撕掉肩上的军衔肩章,同时心中苦道:自己当什么小队长呀,现在可好,小命都快没了。
脱脱夫立马磕头道:“长官饶命啊,长官问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什么都会告诉你的,只希望长官不要杀我啊!”
唐健笑了笑,不错,态度不错。
唐健抽出一根烟卷,问道:“抽烟不?”
脱脱夫吓得不敢说话,唐健将烟卷塞到脱脱夫的嘴中,然后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给脱脱夫点燃了烟,脱脱夫被唐健的这种表情给激了一个冷颤,脱脱夫心中害怕更深,颤巍巍的说道:“长官,你问吧!”
“恩,不错!”唐健给自己也点了一根烟,问道:“你们这一次来夹击旅顺的骑兵大致有多少人啊?”
脱脱夫猛吸了一口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道:“这次我们辽西的五万哥萨克骑兵全部都朝旅顺方向集结。本来先头部队有一万人,可是伊科夫斯基,哦,就是被你们斩首的那个大胡子,他急功近利,跟维特公使请示了之后,便自己带着这三千兵马先往瓦房店,谁知在这里,被你们……”说道这里,脱脱夫停了下来。
“维特公使,就是那个去日本签订条约的那一个!”唐健皱着眉追问道。
“是,是,就是那个维特公使!”脱脱夫虽然不知道唐健怎么会认识高高在上的维特公使,但还是忙不迭的点头。
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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