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付清欢跟她说了两句话便陪她回了房,途径碧珠住过的屋子时候恰好看到有个丫鬟在锁门,一看才发现是翡翠。
翡翠一看到付清欢就吓软了腿。
付清欢的态度倒是不错,只是教人拿了银子给了翡翠,让人打发出了王府就算了解了这事。
她不能让有异心的人留在王府。
封隐这一回比她回来的早,接着在她一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喝酒了?”
付清欢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奇怪。
“和颜玉卿?”
“是。”付清欢忍不住补充了一句,“我和他没什么。”
封隐这样的问话,让她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不安于室的女人。
结果封隐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而是盯着她手里的画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颜玉卿给刘太妃作的画,”付清欢说完就让明月把画拿去放好,随后做到封隐边上准备开饭,“我明天进宫给她送去。”
封隐没再多说,沉默着跟她共桌用完了饭,付清欢心里有些不自在,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吃完……”付清欢搁下碗筷还没说完,封隐便过来把她从凳子上捞了起来,打横抱着就向卧房走去。
付清欢的脸立马就变得通红,一路上的下人都没抬头,但是付清欢知道他们一定偷偷往自己这边瞧,但这回她却一个句话也没说,直接就把脸埋在了封隐的怀里。
淡淡的龙涎香钻进鼻腔。
房门一开一关,付清欢已然被放倒到了床上,封隐的唇直接就贴了上来,舌尖勾住她的,一面富有技巧地吻,一面用手拨开她的裙幅,自下而上揉捏着她身上每一寸,直到付清欢有些缺氧地想推开她。
付清欢直到这时才回过身,一边喘一边笑他,“你这样看起来很欲求不满。”
封隐用两指轻捏住她的下颔抬起来,凑近后沉声说了句,“是,我就是欲求不满。”
付清欢打蛇随棍上,“还有醋意大发。”
封隐危险地眯了眯眼,将她整个人欺在身下,“我身上有没有醋味我闻不到,但是我闻到你身上有酒味。”
付清欢明眸含笑,“那我保证以后你不在身边绝不喝酒,你今天能不能放我一马?”
“你觉得呢?”封隐一边说一边就去解她的衣带,才解到一半,外面的便有人敲起了房门,说皇上有急事要让他入宫。
付清欢笑意更深,“看来我今天注定要逃过一劫了。”
封隐俯身咬了咬她嫣红的唇瓣,随后起身理衣出门,“回来再收拾你。”
话虽这么说,但是当封隐回来看到熟睡的付清欢时,却只是将她轻轻往怀里带了带。
付清欢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然后重新进入梦乡,直到第二日封隐上了朝方才醒来。
用过早饭时,下人通报说朱恒回来,付清欢随即把人叫了过来问话。
“我已经知道了毓秀山庄和桃姬的事情,所以你可以把那边的情形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回禀王妃,”朱恒顿了顿,“巫蛊之事已经平息了。”
“怎么平息的?”
朱恒回话的时候还是一脸犹豫,“桃姬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她是想要见王妃才出此下策,我只是让她知道王爷和王妃感情深厚,同她说了不少王爷和王妃的事情,她便答应收手了。”
“你说她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
“是,”朱恒还不知道桃姬真正的身份,“请了很多名医,但都说毫无起色,桃姬夫人身体衰弱并非因为病症,而是已经接近油尽灯枯。”
付清欢心中一紧。
桃姬因为以身哺蛊而耗尽了身子,她一定是因为害怕等不到见她的那一天,所以才会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引起封隐的注意。
“那你有没有告诉她,我会尽快过去看她?”
朱恒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付清欢一个人在屋里想了很久,过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天要去给刘氏送画,而大概是因为封隐帮她打过招呼的原因,宫人在戒严期间也没把她拦在外头,付清欢拿了画卷进了海棠阁,却发现里头一个伺候的宫女也没有,守在外头的也只说太妃在里面歇息,让她们不要进去打搅。
付清欢只得把画给了外头的宫女,准备折返回去,却见一队羽林卫快步朝着大殿方向走去,她跟了几步觉得不妥,便一直走到了大殿附近,看到两个小宫女正在墙角边咬耳朵。
“那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那两名小宫女也认出她,随即变了脸色,跪下给付清欢磕头行礼。
“告诉我!”付清欢隐约觉得这事跟自己有关。
“回王妃,”那小宫女哆嗦着答道,“方才秦大人提刀进了大殿,嘴里说要取隐王爷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