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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看着这种急病遇到慢郎中就来气,几乎抓狂的冲着他吼叫:“你他妈的会看病吗?摸毛的脉搏,病人受的是刀伤,还赶紧止血啊!
啊?那太医令被刘三训斥的几乎要哭出来,他自己也混账,看到一身锦衣血袍的康宁,本来是想好了对策的。没想到被刘三这么一搅合,脑子中一片空白,糊里糊涂的去号起脉来。
看到太医令张徨失措满脸苍白的样子,他也从抓狂中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就是急死也白搭。现在的医疗水平就这熊样,也怪不得别人,喘了口粗气耐下性子道:“你不要害怕,慢慢的治,好好的治。放心吧,我不打扰你了,治好了我有赏!”
“谢殿下!”太医令带着哭腔感恩戴德,现在这个状况,他哪里还敢要什么赏钱,保住自己的脑袋就不错了。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这个病人是个女子,你记住了,并且还是我的女人!”刘三阴沉着脸望了他一眼。那模样纯粹是赤.裸裸的威胁。分明是告诉那几个医官,治不好?行啊,你们几个就活埋陪葬吧!
“殿下,臣是男医官,恐怕多有不便!”太医令一听是女的,就头疼了。现在又听说是太子的女人。他一个糟老头子哪敢下手啊。指不定她伤在哪里呢,一旦伤的不是地方,自己哪敢给她脱衣服包扎伤口?
刘三冷冷的望了他一眼,道:“那怎么办?难道先把你阉了然后再给她看病?”
“不,不,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太医令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脊背上被汗水整个都浸透了,哆嗦着道:“微臣的徒弟是女官,她能诊治,微臣负责开方抓药!”
那还差不多,刘三听罢脸色好看了一些,点了点头,示意他看着办。虽说病急不讳医,但心底里他那大男人的自私劲还是有些不情愿。现在有两全其美的方法,何乐而不为?
看着几个医官战战兢兢的忙碌着,刘三知道在这里杵着,估计这些家伙们也放不开手脚,干脆踱着步子出了殿门。
钱铭这个跟屁虫,刘三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他深深的明白,今夜很邪门,殿下的脾气也邪气的要命,从没见过他为了一个女人,发这么大的火气。平时口齿伶俐的他,现在居然找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钱铭!”刘三望着璀璨的夜空,慢悠悠的道:“今天太傅来过吗?”
钱铭上前几步,摇摇头道:“没有,只是让人捎来话,说这几天兴乐宫奏折很多,不敢辜负殿下的嘱托。说是请太子殿下自己先温习功课!”
“恩!”刘三点点头,长吁了口气,这个韩子健还真是忠于大秦皇室的,政事废弛,幸亏有这样的老臣顶着,要不大秦国还真不堪设想。
天上的月儿慢慢的被天空的一朵乌云遮住,刘三想起今天的一切,深有感触的感叹道:“要变天了!”
钱铭只道是刘三说今夜的天气,他哪里知道刘三另有所指,“殿下,时辰不早了,夜里又风凉,还是回殿内安寝吧。”
刘三苦笑的摇头道:“我能睡踏实吗?”
钱铭愕然无言以对。他一个去势的宦官,哪里品尝过男女之情的滋味,一时间也无言以对。只得忍住瞌睡虫的侵袭,强自支撑陪着刘三东游西逛。
忙碌了半宿,三四个医官才疲惫不堪的从大殿内走出来。直到回转了太医院,那俏丽的女医官脑海中还有康宁那受伤的样子。大小身中数十刀,最狠的在背上那一刀,几乎深可见骨!命大啊!要是一般的弱女子,恐怕早就伤重不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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