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重要的还是从自身出发找问题。”
“感觉你可以去当哲学家了。”苏怀粥笑起来,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轻轻一点。
“哲学家哪有这么简单。”江渺也低下头去,没去管看台下路过的学弟学妹们,与学姐深吻了好几秒,“以后请叫我粥学家,现在心情是不是好一点了?”
“如果我要是无理取闹一点,这时候是不是该骂你不懂浪漫,理智但是冷血,没有人情味儿了?”苏怀粥歪头笑问道。
“理智的是思考的话语,浪漫和人情味儿都在这里。”说着,江渺便又堵住了苏怀粥的脸,看的底下路过的新生都张大了嘴巴。
尤其是会计1班的同学们,更是一脸无奈的捂住脸。
自从上周周末学姐学长被他们戳穿了恋情,还在直播间里玩闹了一番后,这对班助在他们面前就彻底不遮掩了。
每次出现在他们面前,都没再遮掩关系,总是牵着手挽着手臂搂着细腰,一副亲昵的不能再亲昵的模样,让会计1班的同学们备受煎熬。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当时揭穿学姐学长有多快乐,如今被塞着狗粮噎的饱饱就有多悲哀。
“唔好啦”苏怀粥轻轻推开他,红着脸瞥了一眼看台下方,连忙拉着学弟的手,低着脑袋匆匆溜走。
9月25日,又是一周时间过去。
开学第三周,大一新生已经初步适应了大学上课的节奏,江渺和苏怀粥两人的班助职责便逐渐减轻下来。
上午上完第一堂课后,江渺便在教学楼门口接到了学姐,同她一起去上“婚姻与法律”这门课。
之前江渺虽然也有陪学姐上过课,但那些课程都不是他选修的。
这门“婚姻与法律”,还是他俩第一次选中同一门课来上。
“学姐,我们坐这儿。”江渺拉着苏怀粥走进教室,专门盯住了后排靠墙边的两个位置,迅速占领最佳地形。
苏怀粥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嘴角却下意识微微翘起来,在江渺的侧身示意下,坐到了靠墙边最里面的位置。
十点多的时候,课程正式开始。
微胖的中年女老师走上讲台打开课件,十分娴熟的开始开场白。
但江渺基本没怎么听,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学姐身上。
两个人的手臂和手臂贴的紧紧的,在桌子底下十指相扣。
上周五上课的时候被学弟在底下乱来,这次苏怀粥已经吸取了教训,紧紧握住学弟的手不放开,免得他又乱摸。
“好好听课。”苏怀粥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这门课在学校里还挺有名气的,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内容。”
“没关系。”江渺扭过头来,跟苏怀粥咬耳朵,“我们毕业了之后就可以实践一下。”
婚姻与法律怎么实践,是个人都知道。
眼角点了泪痣的苏怀粥白了他一眼:“老师现在在讲婚前财产和婚后财产的知识,你以后也要实践一下不?”
“都听学姐的。”江渺一本正经说道,“我赚来的钱本来就是拿来讨老婆的嘛。”
“你就贫嘴吧。”苏怀粥撇撇嘴,“谁要你的钱了,钱我不会自己挣?”
“是是是,还得靠学姐包养我呢。”
“正经点。”苏怀粥哭笑不得,随后认真下来,说道,“我觉得吧,可以开一个两个人用的银行卡,咱俩每个月就按照收入,把一定比例的钱存进去。”
“平常个人开支就用自己剩下的钱,如果是比较重大的开支,就可以两个人商量着,从银行卡里取。”
“平时这张银行卡就当存钱,谁也不能单独动,是不是挺好的?”
江渺听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学姐。”
“嗯?”苏怀粥歪头。
“原来你都已经思考到结婚以后这么具体的事情上了啊?”江渺笑吟吟的看着学姐,紧握着她的小手,很是欣慰,“我很感动。”
“”被江渺这么一提醒,苏怀粥顿时脸色通红,支支吾吾起来,“才、才没有这个是我以前就这么想过的”
“是吗?”江渺装出一脸好奇的模样来,小声问道,“那以前说这辈子都不会恋爱和结婚的苏怀粥是哪位啊?”
“你住口。”苏怀粥气的伸手去捂江渺的嘴。
结果这下倒好,解放了江渺的双手,他压根没去抵抗学姐的小手,顺势便伸手搂住了学姐的细腰,偷偷把她的身子揽在怀里。
好在是坐在最后一排,教室也挺大,而且江渺还算收敛,台上的老师并没有发现。
“别”哪怕坐在最后一排,苏怀粥还是有点害羞,生怕被台上的老师发现,轻咬嘴唇小声说道,“周末回家了再说嘛”
“学姐,这是取材。”江渺一脸认真严肃。
苏怀粥其实也有一点点享受这种隐秘的刺激感,只是嘴上还是要稍微抗拒一下的。
既然学弟搬出了这个万能借口,苏怀粥便立马不吱声了,默默感受着学弟火热的手掌。
“那、那只是取材你可不能太过分”
“放心放心,我有分寸。”
一个半小时后,铃声响起,下课了。
江渺和满脸红润的苏怀粥从教室里走出来,准备去吃午饭。
下午还有一门“心理学与人生”的选修课等着他俩。
“你害得我上课都没怎么听。”苏怀粥气呼呼的掐他的腰肉。
“这门课又没考试,只是有期末团队作业而已。”江渺牵住学姐作乱的小手,“先吃饭去。”
“哼。”矜持的苏怀粥哪怕被学弟摸得很舒服,也是不能表露出来的。
但就在两人在去食堂的路上时,江渺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王锌。
“喂,有事吗?”江渺接了电话疑惑问道。
王锌保持冷静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陈浩汤他出车祸了。”
“车祸?!”江渺瞬间脚步一顿,脸色陡然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