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鲛丝上划来划去。
“族长爷爷,你是不是在给兽人们安排住的地方?”
秋晨抬起头,惊讶的看着鱼晚晚:“你知道啊?”
鱼晚晚点头:“择梧跟我说过的,族长爷爷,部落里已经没地方了,为什么不把兽人们安排在部落外,可以贴着部落住啊,这样也可以保护到他们不是吗?”
秋晨更加震惊了,他放下滑石,鲛丝也不看了:“晚晚,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他并不知道鱼晚晚和别的灵花不一样,甚至他以为鱼晚晚这个名字都是择梧给她取的。
“是不是择梧教你说的,你今天来找我,他用露水引诱你的是不是?”在他的认知里,灵花的智商根本不足以说出这种话,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择梧用露水作为条件,教鱼晚晚这样来找他。
用力一拍桌子,显而易见的怒气上涌:“择梧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都是白教他的吗?之前那样对兽人们也就算了,现在还想把兽人们赶出去!部落外那么危险,怎么能住,万一遇上暗息,这不是让人送死吗!”
他越说越气愤,还想丢了滑石去找择梧,鱼晚晚连忙拉住他:“不是的,不是择梧,是我自己这样觉得的。”
如果族长今天误会了去找择梧,他们的关系肯定要进一步恶化,鱼晚晚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
秋晨摸了摸鱼晚晚的脑袋,面对她的时候又是和颜悦色的样子:“好了晚晚,我知道以灵花的智力是说不出这种话来的,你实话告诉我就好,不用担心择梧,我到时候还要好好教育他呢,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鱼晚晚用尽所有的力气拉住他:“不是的族长,真的不是择梧让我来的。”
见怎么讲都讲不通,她只好说道:“族长爷爷,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秋晨一愣,这朵灵花怎么有点不一样。
鱼晚晚道:“其实我不是灵花,我是来自未来的兽人,我想告诉您兽人们不会死的,但是植物人部落却会遭受灾难,您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好好保护植物人部落才对。”
说完,鱼晚晚认真的看着族长,但过了好半天,族长才道:“晚晚,你怎么不说话,到底是什么秘密?”
鱼晚晚:“我说完了啊。”
她把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可秋晨还是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看着鱼晚晚。
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说话族长却听不到了。
接下来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能让族长听到一句可能改变历史的话,还差点让族长产生了误会,让他和择梧的关系更恶化。
回到家,这一路上鱼晚晚都低垂着头,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虽然来到了这里,但她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虽然参与进来了,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用处,她没办法解决植物人们遇到的问题,这意味着,她没办法阻止植物人一族最后的消亡。
今天的事情,让她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
为什么要这样呢,如果结局注定是悲惨的,她宁愿不要进入这段记忆,宁愿永远当个不明所以的局外人,而不是当一个无用的参与者。
在这里的每一天,鱼晚晚几乎都要跳舞。
刚开始她还只觉得累,除此之外还没有想别的,可是日子渐渐久了,她也意识到了,灵花们的祈祷效果渐渐弱了下来,没办法有力的对抗暗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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