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风景好,看看就该回去了。”
这话犹如一把尖刃狠狠地刺在远山静雄的心脏上,他整张脸毫无血色,因为错失了龙吐水,他被父亲狠狠地骂了一通,还让他赶快滚回东夷。
“我知道你不过是替人办事,”远山静雄轻蔑地一笑:“江北文玩圈深不可测,那些人都是老狐狸,总有一天,你会败在自己人手里,我们来日方长。”
秦海双眼横扫过车里的人,眼神里尽是不屑:“几位多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被看穿的秦海没有一点不自在,完全坦荡荡,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还附收了名,现在被人怼也是情理之中的,臭老道说的,他脸皮厚过城墙,拿刀都捅不穿,这伙人算个屁!
他就是意外这家伙就这么轻易地走了,这不像身有反骨的人,估计大招还在后头,目送车子离开,赵凝雪打个寒蝉,说这人让她感觉凉嗖嗖地。
一刻钟后,秦海拐进芳宝阁,余光扫到斜对门的楚大师影子一晃,孙大海骂咧道:“我就说怎么这么快找上芳宝阁,原来有人暗中放消息。”
“是楚大师放消息给那个家伙?”秦海说道:“三哥,这行的水真深哪。”
孙大海笑了,反问道:“昨天你去龙爷那,就没感觉到什么异样的情况吗?”
秦海嘿嘿一笑:“四个人的事,四个人都有份,都要找我当背锅侠,可龙爷除了红包,还额外给了我一块阴沉木,三哥你也应该在内,但你又什么都没给,这不是不公平嘛。”
龙爷给得最多,孙大海啥也没给,另外三位前辈一人一个五万的红包,秦海是什么人,在山里经历多少红白喜事,人情往来看得多了,当时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
事情的主动权在他,接不接这个锅是他的事,他接,一是因为钱,二是因为孙大海,也是为了情义,再就是看那人不顺眼,第一次上门就亮军刀,还是带过血的,贼他么晦气。
“秦海,把龙吐水捐出去是龙爷的主意,我呢没意见,另外三位可不是一样的想法。”孙大海拿出几枚棋子,按那天几个人坐的位置排开:“坐上位的是龙爷,左右两边,左边的叫韩综,右边的叫石泰,坐我身边的这位是最年轻的一位,是史教授,史唯城。”
“韩综和石泰并不赞成把龙吐水交出去,这是当年好不容易换回来的,龙爷和史教授认为龙吐水是当年他们代表江北文玩圈从东夷人那里拿回来的,按理说不属于他们,而是属于整个江北,而且二十多年前,这个龙吐水是从我们芳宝阁出去的,归根溯源,所有权属于我。”
怪不得龙吐水一直保存芳宝阁,秦海把代表的棋子拿起来,孙大海属于中立,龙爷和史教授代表着捐献的一方,韩综和石泰代表着不捐的一方。
这一看,明显二比二,就剩一个孙大海是中立,完全没法调和,秦海说道:“三哥,后面是怎么谈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