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身边的萧天沧说道:“我萧氏集团后继有人,我都活到这把岁数了,还怕个球,你尽管上,准备怎么扎?”
“十三个穴位同时施针,”秦海手一摆,亮出臭老道交给他的那套针:“这针法是我师父所授,外面的中医会不会我不知晓,但可主神志,通心脉,倒是能对您的症。“
还有一句话,秦海不敢乱讲,臭老道曾说这套针法一旦让病症恢复,永不复发!
这是实话还是吹牛,不可考,秦海便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把话说死。
萧定天趴在床上,秦海手指顺势滑落,定好穴,手一甩十三枚银针接应落下,刚刚扎入穴位,秦海手一挥,那针居然开始转动。
萧天沧的眼睛开始跳,脸雪白,手心疯狂冒汗!
为了治好父亲的失心疯,他寻遍名中外名医,针灸也试过,可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针法!
此时,秦海的手倏然停下,那针却没有停,依旧嗡嗡作响!
足足一刻钟后,那针才停下来。
萧定天一头汗,双手紧握,足足忍到现在才长吁一口气!
秦海握住萧定天的脉,眉头深锁,萧天沧心头一紧:“怎么样?”
“不知道。”
“不知道?”萧天沧说道。
秦海正色道:“接下来一周如果不再犯病,那说明针到病除,要是再犯,我今天的功夫就白费了,你让我现在下结论,我要说解决了,那就是吹牛。”
这话说得萧天沧也挑不出毛病,萧定天坐起来,扶着头,别的不说,脑袋轻快了不少。
“爸,您感觉怎么样?”
“头脑清醒了不少,接下来一周让人形影不离地跟着我,看会不会再发病。”萧定天眉头一沉:“我这次来江北多少天了?”
“已经十天了。”萧天沧说道:“您这次在江北发病,身边又没有人,太危险。”
秦海收针时听到父子俩的对话,有点羡慕,爷俩说话真亲,要是自已有爹有娘,肯定不会和臭老道那样讲话。
亲娘哪,你们到底在哪呢,臭老道不会瞎胡编,哄自已下山吧?
秦海的脑壳一蒙,要真是这样,他非得杀回道观,把臭老道的宝贝全给掀了!
萧定天回过头来,看秦海一个人自言自语,表情还一会悲,一会喜,一会又哀的,这幅德性也是没见过,不由得笑了:“小子,你在边上嘀咕什么呢?”
秦海说道:“我一个孤儿,从小没爹疼,没娘爱,我和师父八字不合,吵吵着长大,看到您和儿子这么说话,真羡慕。”
萧家爷俩对视一眼,萧定天说道:“中午留下来一起吃饭吧,我看你吃饭挺香的,和你这样的人在一块吃饭才有意思,那些老古董一个个绷着,装腔作势,没劲。”
秦海谢绝了,今天还有三试,要是顺利通过,能马上四试,离驾照就不远了,送走秦海,萧定天来到窗边,看着从酒店大厅出去的背影,双手背在身后:“这小子……”
“有点像您。”萧天沧正色道:“您再年轻五十岁,也是这个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