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好自己,少来找我,少去我们家。”林栖不悦。
千暮雪习惯了林栖的冷淡,但她也从来没有被他这样赤裸的拒绝过,她咬着嘴唇,努力掩盖自己的落寞。
“栖哥,你是遇上什么事了吗?你可从来没有对我这样冷淡过。”
千暮雪越发楚楚可怜。
林栖上车,千暮雪跟着上车。
“下去!”
“栖哥!”千暮雪嗔怨。
林栖抬眼看了楼上一眼,发动汽车开了出去。
那间从没人来过的房间亮着灯。
千暮雪仿佛没看到,表情很无辜地说:“栖哥,昨天对不起。我没想到凌姨会那么激动,你还疼吗?”
千暮雪伸手想去摸林栖的脸,林栖扭头去看后视镜,正好错开她的手。
千暮雪伸在空中的手倔强地伸了会才不甘心地收回来。她眼底闪过一丝暗诲,脑海里浮现出她在楼下看了半天的亮起的灯,嘴唇咬了又咬,最终松开,似乎有了什么决定。
“下车!”林栖又一次下了命令。
千暮雪看着外面清冷的街道,幽怨地看着林栖:“栖哥,这是哪里?下车去哪?”
“你自己下车!快点。”
“我自己?栖哥你要把我丢下吗?大晚上,这里这么少人,你别丢下我,你去哪,我跟着你绝对不捣乱。”千暮雪可怜兮兮乞求着林栖。
林栖斜着眼刀直扔给千暮雪,她一哆嗦,赶紧开门:“我下车,下车。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看着林栖的车一脚油门消失在街角,千暮雪才撤下脸上的我见犹怜,换上一片狠厉。
“林栖,你是我的,谁也拿不走。要不是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把我马上要铺平的路给毁了。林栖以为他喜欢的还是当初那个人,哼!一个被老公无视,婆婆虐待的女人,哪里有一丁点当初的模样。看你被打的那个委屈样,还真是够怂。连个老太婆都对付不了,一个二手女人,还指望着入林栖的眼。呵!林栖啊,你喜欢的不是她,是你的回忆。等你醒来的时候,就是我在你身边的时候。”
千暮雪拉了拉裙摆,抬脚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把这个位置告诉袁霜华,今天再给她补顿夜宵。”
…………
…………
凌晨的离京清冷寂寥,袁霜华心急如焚赶回了家。
上飞机前,他给木欣欣打了无数电话,给陈水娟也打了无数电话,得到的却都是关机。
下了飞机再打还是关机,乌阳的那个电话成了最后一通消息。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木欣欣这样反常,让自己的母亲反应这样激烈。
袁霜华开门的手都是哆嗦的,这种难以掌控感让他如鲠在喉,始终七上八下。
门开了,客厅黑着,袁霜华开了灯,陈水娟瘫在地上,头发凌乱,双目空洞。
“妈,您怎么了?欣欣呢?”袁霜华冲过去要把她抱起来。
感受着袁霜华手臂上传来的温度,陈水娟渐渐回神,眼睛里充满忐忑:“华子!”
眼看就要哭,袁霜华赶紧应声:“妈,您别哭,快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欣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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