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沉默的连连点头。
然身板后又一抖,似乎受惊吓一般,颤颤巍巍的两只手举过头顶,双手捧着的是一张皱皱巴巴的银票。
这下原本漫不经心的李才来了兴趣,打眼一瞧,是张五两面额的银票。
粗大的手一抹布满胡子的嘴巴,随后油咧咧的手一捞,将那张银票纳入了大掌中。
“成吧,上路前给你空出个座位。”
清洛细声细气回应道:“官老爷,小女子原先就有个座位,这次来不是麻烦您空出个座位给我,而是想要保住小女子原先那个座位!”
李才咧了咧嘴,哼笑道:“还挺有防范于未然的意识,成吧,我知道了。
看你小姑娘家家的也不容易,还能藏下这五两银票,接下去半月时间,你那座位保住了。”
李才眼不看清洛,随意一摆手道:“有谁看上你座位,报出老子的名号!那就没有小兔崽子敢强迫你。”
清洛也听出对方未尽之言,如果这五两银票付出,半月之内还是有官兵无视他的名号,那么也别来找他,就自己认栽!
当然过后两个官兵会起如何的龌龊,就不是她可以妄自掺合进去。
拿了钱,竟然半月之内的还没个准话!
清洛心中低斥,面上还是恭恭敬敬,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不断弯腰鞠躬,趁机还恭维了几句。
“官爷!官老爷威名赫赫,小女子自然心就完全落定了,再无任何担惊受怕!”
双臂平举于头顶,清洛给对方深深拜一下,随后转身一溜烟的跑走。
李才在原地,随意瞧着快速跑远的身影,挑了挑眉,将银票往兜里一揣,心情颇好的回到桌上。
这次清洛上马车晚了些,最好的那个位子已经没了。
清洛也不在意,将背后的包裹绑到身前,坐在有毯子垫起来相比较要柔软一点的座位上闭目养神,等待出发。
至于一上马车,就不断凌厉射来的眼刀子,清洛就当微风拂面。
反正自从她声色俱厉的拒绝了苏家人伸来讨要银钱的手后,苏家人都看她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呵,还若有若无的排挤她来。
切!现在又非是在苏府的时候,谁还在乎你们怎么样!
不过这段时间苏家人的压迫又越来越严重了,也越来越迫切了。
这都是因为苏家人打点没到位,竟轮流几次下马车走了几天。
那是几天下来,是整个人都脱去了一层皮!
艰难熬到休息时,到了苏家的那聚集地,一屁股坐下,鞋袜褪去,鲜血淋漓!
这天晚上,落脚地就在郊外,火把篝火燃起来,帐篷也搭了起来。
不过这帐篷全是那些官兵所居住的,警戒防守的也都是官兵他们轮流。
这些不需要重犯人们劳累,主要是对方不放心他们。
不仅是郊外极为危险,可能会有其它的野兽突袭。
甚至是丧心病狂,觉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流匪过不下去,实在没法子了也不在乎这是官家的人,抢了一笔就逃。
而另一面则是怕有脑袋一时不能理智清醒的犯人妄图逃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