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针线活,练练女红,还能养养身子。
不过这样一来铺子里人手就不太够了,赵贵花咬咬牙,决定再去买几个得用的人回来。
“你是买人买上瘾了吧,怎的动不动就要买人?”周老大深感无语。
“那不然咋办,酒肆那点人忙不过来的。”赵贵花瞪着他,觉得他就是故意跟她唱反调。
“请人呗,发根家的小子,树根家的小子都是勤快懂事的,这两个小子都十四了,能干的很。”周老大说。
赵贵花瞥了他一眼,“是发根他们跟你提了这事?”
周老大有些心虚的嗯了一声,“孩子们在村里待着没啥出息,他们想让两个小子出来锻炼锻炼,回头找媳妇也容易点。”
“既然人家都开口了,也不好推辞,那就雇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刚开始一个月工钱只有一百文,一个月后再看情况,得用的就留下,还能涨工钱,不顶用的就别来了,咱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赵贵花铁面无私道。
“这样会不会不好?”周老大有些气短,大家都这么熟了,这么重的话他说不出口。
“你若是怕得罪人,那就由我来说,这事我说了算,就这么定了。”赵贵花语气坚决。
“那行,这事就交你了。”周老大没脾气道。
在县城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周老大就赶着牛车把一家子带回镇上,回到镇上又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顾夫子去世了,得了一场风寒后便一直缠绵病塌,之后每日吃药也不见好,昨个夜里睡着了就突然走了。
周老大和赵贵花都心情复杂的很,原还以为顾夫子病该好了,带着孩子们回来上学,结果人突然病逝了,真是让人一阵唏嘘。
“顾夫子怎么就病死了呢,那他是不是要被抬到山上埋掉,太可怜了,虽然有时候他很凶,可是星星还是敬重他的,他怎么就这样走了呢?”星星听闻噩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很是伤心。
“嘤嘤嘤,虽然有时候挺讨厌顾夫子的,他有时候会打我的手心,可是如如也不想他出事啊。”
陈月如这么乖的人,上课又认真怎么会挨手心呢,当然是因为她会忍不住被星星带偏,偷偷和星星说话,还会和星星一起偷吃东西。
被发现了自然也要跟着星星一起受罚。
五个福哥也一脸悲痛,这是他们的第一位夫子,虽然年纪大了点,古板了点,学识也一般,但他们还是很敬重他的,陡然听到他病逝的消息,五个福哥都红了眼眶,默默掉眼泪。
这就不能回村里了,得去隔壁吊丧。
待顾夫子下葬时已是三天后,大家收拾好低落的心情,这才一起回村。
李吉儿和李玉儿跟着赵贵花一家子回村里,李从知留在酒肆管账,因着过段时间李吉儿和李玉儿会回镇上,周老大让莫天柱的两个儿子搬去酒肆住。
酒肆后头有房间,之前一直放杂物,这会儿收拾出来给他们兄弟俩住,明天周老大会把周发根和周树根的儿子送过来,这两小子也住宅子那边,正好与李从知作伴。
“顾夫子不在了,那以后咱们该去哪上学呀?”星星坐在牛车上,略显苦恼。
“干脆去县里吧,现在你们都有些基础,定能找到好点的学堂入学。”周老大甚至有点想把孩子们送去府城上学,不过那里生意还没做起来,离的太远,孩子们年纪小不放心把他们送那么远去。
去县上却是可以的,县城他们有宅子还有酒楼,姐姐姐夫在那边可以管着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