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钟大丫吃不了这么多,不过他知道妹夫家的几个小子胃口特别好,一天能吃不少肉,所以特意多买了点。
“我的糖,这是我的糖。”糖果急了,她都受伤了,胳膊上和背上都绑着绷带呢,这位婶婶居然还欺负她,要来抢她的糖,抢一颗立马塞进嘴里,现在还要抢她手里的最后一颗。
“吃糖,大丫要吃糖,你不乖,大丫不喜欢你。”钟大丫嘟着嘴,披散着头发,一脸幽怨的瞪着糖果。
糖果瘪着嘴,快哭了,“星星给糖果的,你坏,糖果也不喜欢你,不和你玩,你走开。”
“哎呀,疼疼疼,呜呜呜,我的糖,爹娘大丫被欺负了,有人打大丫,呜呜呜。”钟大丫被糖果猛的一推,狠狠跌坐在地上,她面容扭曲了一瞬,哭嚎着躺在地上打滚。
“哎呀,表姐啊你快起来吧,我这有糖呢,给你吃,全给你吃好不好?”赵贵花头大如牛赶紧去扶地上的人。
“我不要我不起来,她打我,你帮我打回去,呜呜呜。”钟大丫闹个没完。
李钱正在切肉,听到媳妇闹腾的哭声,立马放下菜刀跑过来,他一把扶起钟大丫,语气有些严厉道:“不是跟你说了不能坐地上,地上脏,看,衣服都是泥尘了,有事好好说,不可闹孩子脾气。”
“爹,她推我,这样很用力的推,我疼,这里好疼。”钟大丫像是找到了靠山,眼泪汪汪的向李钱告状,手指了指背部和屁股的位置。
“你又抢人家糖吃了是不是,是你先做错事的,难怪别人要打你……”李钱一边严厉的说教,一边哄着媳妇,扶着人回到房间去。
也不知他怎么哄的,钟大丫也不敢闹了,乖乖的等在房里没再出来,李钱很快又返回正厅,给周老大和赵贵花道歉。
“其实治了一个来月,大丫的情况有所好转,时好时坏的,有时候特别闹腾,有时候特别安静,情况不太稳定,不过晚上能睡觉了,不像当初晚上能闹一夜不睡,就是爱乱叫人,总是朝我喊爹……”李钱把钟大丫最近的治疗情况,还有他们的生活状态都清清楚楚的说了。
“辛苦你了,咱也不用太心急,郎中都说了至少得治个一年半载才能完全恢复,现在有所好转是好现象……你们身上的银子够花吗?”赵贵花安慰完,问起钱的事。
“吃饭的钱是够的,妹妹不用再给了,就是吃药针灸的钱恐怕又要给了。”李钱很是窘迫,他是穷的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
他打算等媳妇病情再稳定些的时候,去找点活干,妹夫一家子也不容易,他不能总啥也不干,就等着别人出钱。
“治病的钱你别操心,有我们呢,你先去煮早食吧,等吃了饭,你去找个郎中过来给她们仨看看伤。”赵贵花面带倦色,支走了李钱。
用了早食,周老大立马去府衙报了案,并领着府衙的人去了昨晚的事发地点。
郎中给三个女护卫看了伤,开了药,三个女护卫都躺在房里休息,暂时是不能赶路了,得等她们伤养了再走。
但是这样一来,恐怕大家都有危险,还会连累李钱和钟大丫,只怕那些歹人会杀到宅子这边来。
赵贵花忧心忡忡,一整天提不起精神,星星知道后,拿出一块玉佩递过去,一脸天真无邪道:“娘,拿着这块玉佩去找知府大人呀,当时送玉佩给咱的护卫不是说过有难处可以拿着玉佩去求知府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