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郑清书先是一愣,随后便没忍住勾起了唇角,不过他还是认真分析了一下知府提出的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下官以为恭王是为了钱财,大人可知当初在京城,恭王造反失败后,他的一个秘密宝藏被皇上的人端了,最大的依仗失去了,可不得从别的地方找补,
恭王那个人也不是多有成算的人,估计他算计来算计去也就这点本事了。”
“钟府那个小妾可是在钟府苟了六七年,这是早就安插进去了的,”知府思索一番后道,“恭王那个宝藏很有可能是这些女人从各个商贾手里转移出来的,不但靠女人敛财,还让女人用商贾的钱来培养死士。”
郑清书赞同的点点头,“不过这叶樱桃显然不是很顶用的,经营了这么多年也没培养出多大的势力来,最后手下的死士更是全部折损,如今还明目张胆的往泉水府逃,我们是不是应该乘胜追击,派人过去与泉水府的知府合作拿人?”
“这事得再行商议,我与那泉水府的知府有些小过节,合作怕是合作不了的。”
知府神情有些尴尬,这事本不想提,这郑清书虽是他部下,但郑家在京城的势力不可小觑,加上铁尚书又是郑家的女婿,得罪不起啊,只能实话实说。
郑清书从府衙回到县城后便直接去了梅周楼,点了杨梅酒和杨梅煲肉,他坐在二楼包厢,身边只跟着一个郑阅,铁清风回叶沟村了,很久没来县城住。
没一会儿陈顺平来了,他敲了几下门。
“进。”郑清书嗓音平稳的应了一声。
“草民参见大人。”陈顺平正要跪,郑清书托住了他的手腕。
“陈掌柜不必多礼,请坐吧,本官有些话要问你,”郑清书没有多言,直接切入正题,“你可知你妹夫周老大的闺女,亲生爹娘是何人?”
“这个草民着实不知。”
“那你知道那些追杀周家人的黑衣人是什么身份?”郑清书是在试探,想知道周家人是不是早知道黑衣人是恭王的人派来的,可周家人怎么会和恭王扯上关系,太令人费解。
“啊?大人是说我妹夫他们一家被人追杀?那他们现在情况如何,难怪去了三个月都没有一封家书传回来,原来真的是去逃难了,只是他们到底惹了什么人,为什么不肯和我们说呢?”陈顺平大惊失色,连连发问,明显什么也不清楚。
看来周家人是不想连累陈顺平和赵贵枝,所以什么也未透露,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郑清书叹了口气,看来这里是问不出线索了,只能安抚几句,“暂时应该是安全的,不过他们在泉水府到底在干嘛,也是本官想知道的,我来问你本是想从你这打听到周家人现在身在何处,不过看样子你知道的比本官还少。”
送走了郑清书,陈顺平就把刚才知道的告诉了赵贵枝,于是赵贵枝也跟着一起担心,但除了担心,也做不了什么。
“要不咱去找他们。”赵贵枝无措道。
“若是知道他们在哪倒是可行,问题是我们连妹夫一家在哪都不知道,泉水府那么大,我们上哪去找,再说我们什么情况都没搞清楚,若是冒然找去,指不定拖了妹夫一家的后腿呢,当初他们离开时不告诉我们真相,应就是怕连累我们。”
陈顺平暗叹一声,不是他不想去找,他也担心妹夫一家子,可惜他身子骨太不争气,哪经得起长途跋涉,只怕走到半路就要把命交待了。
看着自家男人一脸为难的神色,赵贵枝很快冷静下来,她想到了丈夫的身体,也知道不能冲动,现在只能保偌妹妹一家能平安回家,他们能做的就是守好家业,挣多一点银子,到时候他们回来也不用愁生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