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崽就让你给惯坏了,不然也不能长这么大还没脑子。”村长吹胡子瞪眼。
一路上村长一家子骂骂咧咧个没停,全程只有村长儿媳妇像只鹌鹑般低着头没吭声。
祝磷听完祝秋羽的分析后,心中的猜测又变得不太确定,他之前觉得那疯子应是和村里人有过节的,所以才会经常进村来祸害家禽,有时候还会杀人。
但大师兄的分析也有道理,或许那疯子是作戏给他们看的,其实是和村民一伙的,这个村子在如今的乱世荒年也能安然无恙,可见村民能力不俗,手段了得。
不过若说来村里借宿的人会中套,被村民骗去笼罩着瘴气的沼泽地而身亡,那那些流民呢?
各地多有天灾,流民随处可见,柴木村不可能没有流民进来过,所以他们是怎么解决流民的?
祝磷正在拧眉分析,突然听得外头传来叫喊声,哭声,打斗声。
“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张仙桃一直未吭声,她之所以那么老实是不敢惹怒几位白衣人,但外向如她,憋了这么久早快受不了了。
此时听到村里传来的混乱声,心早就飞远了,恨不得冲出去干一场才过瘾。
不过没等张仙桃有动作,村长一家子匆匆匆忙忙跑了回来,一进屋就把大门一关,还拿一根粗木棍抵住大门,以防流民撞门进来。
“村长外面出什么事了?”祝长歌平静的问。
“有流民进村啦,来了不少人,少说有上百个,今个我们没设防,硬碰硬是斗不过那些穷凶极恶的流民的,只能躲起来,希望他们抢不到东西能快点离开。”村长抹着额上的汗,一脸愁云惨淡。
“躲起来流民就会自己离开吗?没那么容易吧?”张仙桃挠着头,瞅了眼紧闭的大门,眼里闪过失望,想出去凑热闹是不可能了。
仙雾岛几人正交流着眼神,突的又听到外头传来阵阵惨叫声,大人小孩的都有,还隐隐能闻到从空气中传过来的血腥味。
“是疯子过来了,那些流民死定了,若是再不离开就会被疯子杀光的。”村长儿子眼睛一亮,扬着声喊。
“啪。”
“爹,你干嘛又打我,我说错了啥?”村长儿子捂着脑袋,一脸郁闷,他爹今天吃错药了,怎么动不动就打他?
“你少说话,进屋去,别杵在这,”村长恨铁不成钢的骂道,随后又瞪了眼儿媳妇,“你缩着头躲一边做甚,缩头乌龟都没你能缩,两口子都给我滚进屋去。”
这回村长媳妇没再跟他呛声,似是意识到什么,一手一个扯着儿子儿媳快步进了屋。
村长假装没有看到祝磷几人审视的目光,他趴在门上透过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形,故意回避几人的视线。
祝秋羽把村长攥过来,强迫村长面对他们,“有些问题我们很是困惑,还望村长能解惑。”
村长气极败坏的跺了跺脚,“我一个老头子能知道什么,你们别看我是村长,其实我不管事,村里的事都是大家决定的,我一个人作不了主,你们问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