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尸体,他当时没有多想,直接就报了警。
我问校工:“当时喊你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应该是一个男人。”
校工还有一点心有余悸的回忆着,欧夜说:“你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了吗?能不能知道他的年龄有多大?”
“不知道,完全没有看清楚,我当时还以为是鬼在喊我。”
这个校工脸色苍白,看起来是被吓得不轻,这也非常好理解,当有人在喊自己说发现了尸体,跑到尸体面前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这种情况任何一个人都会被吓到的。
校工说当时这个女孩已经浮在了水面上,他也没有多想,只是把警方叫了过去。
但是藏在树林里面的人又是谁?
这个人怎么会知道受害者的所在位置?
发出声音的人,究竟是犯罪嫌疑人还是目击者?
现在我们知道,无论隐藏在树林里面的人是凶手还是目击者,只要能够找到这个人,那应该就是这个案子破案的关键。
问题是学校这么大,我们应该从什么地方去寻找这个人呢?
但是经过了一番的走访,我们在学校里面并没有找到这个人,另外一组走访人员,了解到受害人的父亲是一个重要项目的负责人,掌握这一大笔资金的决定权,社会关系很复杂,这会不会跟他的女儿死亡有关系?
但是社会人士能够进到学校里面来杀人吗?
欧夜说:“我觉得我们应该让尸体开口说话,或许真正重要的线索,就在死者尸体的本身。”
很快,我们对这个死者进行了进一步的尸检。
这次尸检是有欧夜来执行,可能对欧夜来说,这是她从警以来的第一次真正执行尸检工作,对于她来说这也是一种里程碑吧。
“口腔粘膜出血,气管里面有一点泥沙……”
欧夜在解剖现场,拿起刀,缓缓划开了死者的尸体,尸检正式开始。
“因道有出血,内侧表皮擦伤,提取分泌物进行化验!”
这涉及到**猥亵的案件中,通常会在死者身体内,遗留下嫌疑人的体液。
通过体液里面的DNA检测,可以很快的锁定犯罪嫌疑人,我们也希望能够通过提取分泌物,把这个犯罪嫌疑人从暗处揪出来。
但是经过分泌物化验之后,我们并没有从中找出男性体液的成分。
让所有办人员蒙圈了。
如果这是一起因为性侵引发的凶杀案,那为什么没有男性体液的成分?没有这东西,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种事情还没有发生或者是,发生之后没有成功。
对于这种结果任何一个人都产生了疑惑。
欧夜问我:“我有一点想不通的是,既然受害者身体已经受到了伤害,被性侵的事实已经发生,那为什么身体里面没有男性的体液,难道那个作案者还戴着套作案吗?”
任何一个性侵者,他们所做的都是偶发性的,不可能事先准备好一个安全套。
我想了一下,对欧夜说道:“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这个犯罪嫌疑人有性功能障碍。”
如果一个人有性功能障碍,那他肯定没有办法进入受害者的身体,但是他可以伤害受害者,而且这种伤害可能比性侵带来的伤害会更大。
但是到目前为止,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推测。
我们必须再次走访目击者,需要从目击者的嘴里面得出一点我们需要得到的答案。
我们再次问那个发现死者的校工:“当时你发现受害者的时候,受害者的衣服是完整的吗?”
“是的,这个我可以肯定。”
那个校工点了点头,回答到,我和欧夜交换了一个眼神,欧夜说:“但是根据我们了解,受害者当时受到了侵害,一个女人在受到侵害之后,不可能再那么慌乱的情况下,还会自己把衣服裤子穿好。”
听到我们这么说,那个校工惭愧的低下了头。
他的表情变得十分的尴尬,想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对我们说:“其实那个小女孩的裤子是我帮她穿上的,因为当时我看见她裤子退了下来,我怕别人误会我,所以我帮她把裤子穿好了。”
这个校工有点奇怪,别人为什么要误会他?他自己心里面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呢?
我问:“当时受害者裤子退到什么部位?”
校工比划了一下,在大腿根部的部位,也就是说,这个受害者的裤子当时只退了一点点,如果这个校工说的是正确的,那犯罪嫌疑人的器官根本没办法与死者器官接触,完不成实质上的侵犯。
这更加印证了我的那个推测,这个犯罪嫌疑人一定是一个功能障碍者。
校工走之后,欧夜满脸通红:“很难想象,我一个小女孩跟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聊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最好还是慢慢习惯吧,然后这种变态的事情多着呢。”
我无奈是耸了耸肩,她苦笑道:“进了刑警队,就不能把自己当成女人来看,对吧哥们儿?”